他现在只担心悦悦在诉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有些坎坷，他牵起了悦悦的手，往楼下走去。

所有人一瞬间都看向了他们，鹿野却并没有带着悦悦去到会客区，而是带到了温雨勤的面前，将手给到了她的手里。

“你陪着悦悦。”

温雨勤明白他的意思，接过了悦悦的手，鹿野坐在了闻人空的旁边，四个男人，悦悦还是很胆怯。

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尽管她已经在努力克制了，但她还是握紧了温雨勤的手，企图来缓解自己的抵触情绪。

“那现在我们就开始吗悦悦？”

警察叔叔拿出了自己的记录本和视频，“你放心，警察叔叔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悦悦点了点头，小脸惨白，温雨勤跟她坐在一起，双手一直没离开过。

“我叫悦悦，今年十岁。”这些话鹿野敢相信她已经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了，他忽然就有些心疼，甚至想不听了。

闻人空握住了他的手，看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是多大到的福利院，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福利院了，陈爸爸....一直在照顾我们，从开始他一个人。”

“到后来有了很多人加入，但他们总是来了就走了。”

“只有陈爸爸一直陪着我们的。”

“在我五岁那年，陈爸爸带着我们好几个孩子换了福利院，也就是现在的这个福利院。”

这是鹿野没查到的事情，陈立居然换过福利院，他还以为就从这里才开始的。

“在这里又接收了很多的小朋友，陈爸爸还是对我最好，会给我买糖吃，还送我去学跳舞。”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看我跳舞。”

悦悦说这些的时候，表情还算是比较放松的，应该是觉得那段时光还算快乐。

“在我八岁的时候，陈爸爸.....陈爸爸就很喜欢摸我。”悦悦说到这里，声音开始颤抖，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我要是不听话，他还会打我。”

“我害怕挨打，陈爸爸说因为爱我，心疼我才会摸我。”

“可是我不喜欢。”悦悦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她开始摇头，“我真的不喜欢被他摸的感觉，他.....他还会摸我的后脖子。”

悦悦越说越激动，手还不停地去摸自己的脖子，像是在演示当时的情景，“这里，他掐我，还问我，到底有没有分化。”

她蜷缩在了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我不知道什么是分化，我就摇头，让他别掐了。”

“可是陈爸爸不听，他把我拉到了他怀里，咬了我，流血了，好多血。”

温雨勤一把抱住悦悦，想让她别再说了，可悦悦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她不停地抠自己的腺体位置。

像是觉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那里。

鹿野冲了过去，跟温雨勤一起控制着悦悦，但他没有说话，安慰哄她的只有温雨勤的声音。

“悦悦，没事了，悦悦，这里没有陈爸爸，你已经没事了。”

悦悦却一直在重复：“好多血，到处都是血，我的裙子上，腿上，全都是血。”

“他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要自己先享用，我好怕啊，好多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