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择一没有说话,只含着一口烟雾吻上了他的唇,浓浓的烟雾从两人嘴唇中断断续续地冒出来。
没过过肺呛得人有点难受,但两人都没有离开彼此的唇。
这个吻不激烈,不疯狂。
只有唇瓣与唇瓣的厮磨,缠绵。
吹完头发后,余岁安又在顾择一家里看了会电视才回家。
他进家门时,陈丽萍正送一个男人出门。
他什么都没说,埋头进了房间。
已经快一点了,顾择一没再给他打电话,两人匆匆道了晚安后,余岁安带着耳机,把顾择一唱的《all of me》和《刻在我心底的名字》听了一遍就带着满满的幸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两人照例一起吃完早餐才去学校。
路上,顾择一还边走边提问,考察以前教他的知识点,他确实是有点着急了,准备之后天天都得让他学习。
余岁安倒是没什么意见,他只是害怕自己最后还是达不到顾择一的期望,让他失望。
但他没跟顾择一说出自己的担忧,他不想却想失败的结果,无论如何,他得先用尽全力。
只要能顾择一在一起,就算再累他也甘愿。
上了一天课,余岁安拖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被顾择一送上了公交车。
今天在拳馆有三个小时的课,其实本来周日他就有两节课,但他当时实在是不想离开顾择一,便跟人商量着把这两节课改到了今晚。
他一进拳馆,江哥就发现了不对劲。
“碰着什么喜事了?”江哥问,“这满面春风的,跟前阵子完全不一样。”
余岁安笑了笑:“一想到又能赚钱了就很开心。”
江哥见他不想说,嘁了一声后,就不再问了。
晚上的课是六点半开始,先上到7点半,休息半个小时,等另外一个学员来了之后再连着上两个小时。
但学员路上耽搁了会,到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
上到九点半的时候,顾择一赶了过来。
他本来是想接余岁安下班,一放学就打了个车过来,下车后还是跑着过来的,结果没想到他到的时候余岁安的课还有一个小时。
江哥见他冲进拳馆有些意外:“好久没见着你小子了啊。”
“最近忙,”顾择一嘿嘿笑着,“余岁安呢?”
“来接他下班啊?”江哥叼着烟。
“嗯,”顾择一应了声。
“坐会,”江哥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指了指一旁的沙发,“还得四十多分钟。”
顾择一探过身子看了看,余岁安正背对着她,和一个女学员练拳。
“你们今天没晚自习吗,还是翘了?”江哥又问。
“有啊,”顾择一去沙发上坐下,“我放学过来的。”
“那你还挺快,”江哥说。
“嗯,”顾择一点点头,“打车。”
江哥看着顾择一楞了楞,又见顾择一一直偏头看着余岁安,笑了起来:“我算是知道这小子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了。”
“啊?”顾择一扭过头看着江哥,有些疑惑。
“那小子前段时间天天窝在我这儿,”江哥朝余岁安努了努嘴,“苦着一张脸,问他怎么了也不说,有次聊起你了,他那张脸立刻更苦,我就知道这事儿估计跟你有关。怎么着?之前是矛盾了,现在和好了?”
“啊,”顾择一笑着点点头。
“两个小屁孩,”江哥笑了笑,一个学员走了上来,他跟人说了两句,就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