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拿出一点钱,在外面开了家布店,从子德那里进些布料,摆在铺子那里卖,请了天赐的弟弟天恩帮她看着。
布店前店后房,过个几日,大夫人就去查下店。
那天赐就在不远开了个杂货店,一些脚夫掮客赚点零钱就在在那里打牌喝茶,见得大夫人来时,趁人不备,就从后门钻进屋去。
天恩天赐两兄弟将大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闲言碎语太多,香君早就不去学堂了,在家里学着管家,那日经过一处小园,坐下歇息,树荫掩映,将她全挡住,听得两个媳妇抬着衣服路过,一个媳妇说:“大夫人今天又出去了?”另一个笑:“那可不?天赐功夫那么厉害,大夫人哪里忘得了。”一个说:“你又知道?”另一个接嘴到:“前些时日,在戏台下的屋子里,大白天的,大夫人叫的那声音,老远都听得到。”“是吧,怕二爷三爷知道,索性在外开个铺子,弄个幌子好去偷欢呢。”
那天赐不在府里了,香君以为母亲好点了,谁知?
邓香君气极,过几日,等大夫人出门时,她悄悄跟了出去,她要看看,她的母亲是怎么不知羞的。
香君进布店时,天恩在,天恩长得英俊,有些瘦弱,能说会道,看到一个漂亮小姑娘,穿戴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卖力地向香君介绍着店里的布料。
香君说内急,问有没有厕所,天恩愣了一下,将香君带入后院,后院旖旎之声很大,大夫人甚是放纵,香君羞愤难当,拿起院中的凳子砸向那门,门内俩人慌忙地穿起衣服,大夫人躲在床后,天赐光着上身来开门,看着香君愤怒的双眼,只是眨了眨眼,向后面天恩使了个眼色,一把捂住了香君的嘴,抱了起来,直接抱到天恩的房里,压到床上。
天恩关了铺门,进得房去,天赐向他使了使眼色,天恩进了大夫人的房间,大夫人惊慌的拉住天恩问:“你哥呢,刚刚是怎么回事?”天恩邪痞地笑:“有人找哥收钱,我来侍候你不行吗?”
香君害怕了,惊慌地使劲挣扎,那天赐拿了条毛巾塞住她的嘴,抽出裤带将她的两只手绑住,金枝玉叶的娇小姐就这样被糟蹋了。
大夫人收拾好出来,听到天恩房间里的动静好大,推开门去,看到绑在床上的香君和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一下子快要疯了,拿起桌上的油灯向那男人砸去,听到动静,那天赐回头躲过,天赐从香君身上爬了下来,一下子锁住大夫的喉咙:“你大声叫啊,叫得别人都听到,邓府的大夫人,带着女儿出来偷人,要不要我帮你叫?”
天道伦回,邓子礼好色,不顾伦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自己的妻女有一天也沦落到会被人这般对待。
大夫人那天仓皇逃回邓府,坐在床上瑟瑟发抖,张妈进来,推门声,就吓得她脸色发白,张妈问:“小姐今日怎么不见了。”大夫人颤抖着说:“她外祖母想她,接她去住几天。”
香君不到十三,被那两兄弟粗暴对待,已下不得床,根本不能动,大夫人不敢将她带回家,只得将她留在两只豺狼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