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对诗瑶,说如何如何爱到生死不渝也不是,诗瑶娇蛮任性久了,他也觉得累。
那天,浩然去找诗瑶,两人在外面吃饭,为一点小事,诗瑶话题不知怎么的,又转到了罗衣身上,又开始生气,气着要分手。
浩然可是矜贵公子,低声下气很久,他实在是受够了。
浩然将手中的筷子一扔:“诗瑶,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吧。”
浩然起身,将凳子往后一踢,将挂在凳子上的西服拎起往肩上一搭,头也没回的出了饭店门。
诗瑶以为浩然是气话,等着他还像上次一样来哄自己。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浩然再也没有来哄她。
两个月后,诗瑶听说浩然在相亲。
诗瑶崩溃大哭,知道浩然和子伦哥俩好,她去找子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子伦听完,知道事大了,他慢慢安慰着诗瑶,将自己和罗衣的关系讲给诗瑶听,又将浩然护着他和罗衣的事和诗瑶慢慢讲,诗瑶茫然地抬起头,不肯相信,觉得子伦是帮着浩然骗自己。
诗瑶说:“浩然住在天津路的房子,里面有好多女人衣服。”
子伦说:“那是我的房子。”
诗瑶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子伦敲了敲桌子:“他的房子在我边上,里面空的,他娘逼他相亲,他想等你回来,想搬出来住,刚好我那房子里什么都有,借他暂居。”
诗瑶问:“你说他在等我?”
子伦说:“不然呢,当时我爹还在,看不上罗衣,天天逼婚,浩然还说拉你做掩护,教我说我被你爹相中,能拖住一些时日是一些时间,等你回来,他就娶你。”
诗瑶跑着去找浩然:“浩然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十多年,你不要抛下我。”
浩然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苦笑着说:“诗瑶,别闹。”
诗瑶抱着浩然:“浩然哥哥,我没闹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你和我说,我会相信你,你护着子伦哥哥,我也会帮你一起护着他的。”
浩然叹口气,伸手,回抱住了诗瑶,将她拥到怀里:“瑶瑶。”
诗瑶抱住浩然:“哥哥,我爱我。”
子义结婚的时候,诗瑶也去了,她就是要去看看罗衣,让她伤心那么久的罗衣。
诗瑶用探究的眼光看了罗衣很久:“不像是丫环啊,穿得虽然有点老气,不出挑,也不失礼,大大方方的,不是顶顶好看的,就是让人舒服,身姿很直,仪态万芳,笑容很暖,端庄大气,优雅自如,不像别人说的妖媚惑人,她和子伦哥哥站在一起,子伦哥哥那百年不变的冷脸竟然那么生动,他看她的眼在发光。
新郎新娘拜堂时,诗瑶看着子义,发现新郎官有些失神,顺着子义目光看去,她竟然看到子义看罗衣的眼光,心里咯噔了一下。
诗瑶摇摇头,不许自己多想:“罗衣,是吧,你让我伤心那么久,让我差点失去浩然哥哥,回头我一定好好照应你,让你体会下这么多天我受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