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子伦回来,问:“罗衣,你给自己挑了喜欢的首饰没有?”
罗衣伸手拿过子伦的公文包:“没有,我今天遇到了汪玉清和香君。”
子伦整个人都崩紧了:“汪玉清没怎么你吧?”
罗衣惊讶:“没有啊,我在挑首饰,他碰巧进来,聊了几句,他说他正好有空,帮着我一起挑的首饰,中午还请我吃饭,我推都推不掉,去了一家淮扬菜馆,吃得很不自在,还好,碰到香君,我就起身回来了。”
子伦脸色很不好,浩然对他说过汪玉清对罗衣一直念念不忘,上次那个丫环翠玉,就是汪玉清弄进府里的人,子伦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一切,所以没对罗衣说起。
汪玉清靠近罗衣,绝对没有好心。
罗衣见子伦不做声,脸色铁青,伸手拉了拉子伦的胳膊。
子伦抬头,看着罗衣,伸手牵过罗衣的手,他步子很快,拉着罗衣到了房间,关上房门。
罗衣吓一跳,用手摸了摸子伦的头:“子伦,你怎么了?”
子伦将手松开,对罗衣低吼道:“罗衣,你不要和汪玉清走太近。”
罗衣有点迷糊:“我没有啊,我今天真的推脱不过,以后我不理他就是。”
子伦语气又急又冲:“罗衣,他一直对你别有用心,你知道吗?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为什么还和他一起吃饭?你知不知道……”
罗衣看着子伦,子伦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她眼睛有点红,低下了头。
看着罗衣这样,子伦心又开始疼,浩然曾说:“子伦,你要看紧罗衣,那汪玉清不止一次要拿重金和我换罗衣。”
今天听说罗衣和汪玉清单独相处,他一听,整个脑子都炸开了:“罗衣,你怎么能理他,还和他吃饭,以那人手段,将你怎样了,我不在身边,你出事了该怎么办?还有,你是不是对他有情,不然他为什么一直对你纠缠不清,还要弄人来专门打探你的消息。”
子伦看看罗衣,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罗衣,你是不是喜欢汪玉清?”
罗衣眼泪流了出来:“子伦,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子伦声音低沉,有些发涩:“你知不知道?他以为你是浩然外室,几次三番用重金向浩然换你,前段时间还在打听你。”
罗衣吓得睁大眼:“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以前我在板房,根本没有和他单独相处过,话都没有和他多说,这几年,我从没理过他,见都没有见过他,他都结婚了,我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子伦,我自打小就跟了你,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只有你,你还这样说我?”
邓子伦伸手拉过罗衣,紧紧抱住:“罗衣,你知道吗?我怕,我真的怕,怕你会离开我。”
罗衣把脸靠在子伦怀里:“子伦,我只有你,不会有其他人,就算哪天你不要我了,我也只有你。”
子伦其实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他的温暖全来自罗衣,外面无论多么光鲜强大,当涉及到罗衣的时候,他就怕,他怕罗衣跟着别人走,以汪玉清的个性,这么多年,他仍然放不下罗衣,可见其直拗,想不到这种人,他会做些什么,今天没事,如果有下次,邓子伦不敢想像。
子伦将罗衣箍得很紧:“你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还有,任何时候不要和汪玉清走得太近,答应我,罗衣。”
罗衣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好。”
子伦摸着罗衣的脸,手穿过她的头发,低头吻住了罗衣的嘴:“罗衣,你不知道你多好看,你不知道你多勾人。”
罗衣想推开他,哪里推得动,那么漂亮的衣服,子伦一把将它撕开,那天两人晚饭都没有吃,平儿和安儿来敲门子伦都没有开门,嫉妒和醋意让他疯狂,罗衣由开始的拒绝到配合到主动,他们用行动在对方身上证明着对彼此的爱。
子伦将罗衣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两人严丝合缝,他仍是意难平:“罗衣,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罗衣脸贴在他的心口:“恩,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一个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