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被禁足,她曾想强出门,周老太直接命自己房中的妈妈动手,被打了几次,香君再也不敢奢望出得周府的门。
香君求着周振兴:“哥,那钗真那汪老板送给三婶的,他只是托我办事,你相信我,你把那钗从奶奶那要过来,好不好?哥,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周振兴不知用什么法子,从周老太那里帮香君讨回了钗子。
香君努力地讨好着周振兴,用钱,用人。
周振兴用风月场中的手段对付香君,香君也不敢反抗,只得顺从,女人越没底线,男人越是看轻。
香君整日整日都想着汪玉清,想着他摸着自己的脸,想着说他说自己所求他都会满足,心就乱了。
平儿上学去了,罗衣教安儿认字,安儿像曼仪,很活跃,罗衣教得很费劲,刚刚荷花将安儿带走,罗衣才空了一点。
书桌上电话响了,罗衣伸手去接,是汪玉清:“罗衣,是我,汪玉清。”
罗衣握着电话的手,有点抖,她有些怕这个人,子伦说这个男人偏执,不要和他接触,罗衣听进去了,但是又觉得这样挂上电话不妥,只得笑笑:“汪大哥,你好。”
汪玉清根本不给罗衣挂电话的机会:“罗衣,是我,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坐坐,我向你讨教一些衣服的版式。”
罗衣有些惊慌:“对不起,汪大哥,我最近忙,没有时间。”
汪玉清压低着声音:“罗衣,我爱你啊,那年,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一直想着娶你,以为你是浩然的人,这些年我到处找你,向浩然讨你不知多少次,你知道吗,我梦里不知道把你办了多少次…..”
罗衣挂断了电话。
罗衣的惊慌,汪玉清不仅没有失望,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
罗衣脸通红,让她觉得既惊又羞耻,她不知道汪玉清怎么知道家里的电话。汪玉清的那些话让她羞于启齿,都不知怎么和子伦去说。
罗衣的心里只有她家子伦,子伦回家后,今天他家娘子很是腻歪,总是痴缠着自己。
邓子伦心花怒放,话说老夫老妻了,应该彼此烦腻了,但是邓子伦眼里也只有他家娘子一个,每天能见到她,他就开心。罗衣一逗他,他马上投降,他只想着和她做爱做的事,怎么做都不腻,他馋她的身子,牵着她的手,就想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的腰,就想着和她上床,这种激情经年没变。
警察局里来了几个女同事,前仆后继地往子伦身上沾,邓子伦从不和她们有多过亲密,很是避嫌。
前几日邓子伦在办公室,有个新来的文员来给子伦汇报工作,文件没拿稳,掉到地下,纸张飞散一地,那文员蹲地去捡文件的时候,手去摸上了子伦的腿,邓子伦低头,文员前胸扣子已经解开,春光外泄,趴在地上痴痴地看着他,那情形让人血脉喷张。
饶是邓子伦也有一瞬间的晃神,很快,他站了起来,黑沉着脸,对地上的文员说:“你,出去。”
隔天,邓子伦将那文员直接调离了岗位。
这样的事,邓子伦工作中遇到不止一个,他这张脸,经常给他惹些烂桃花,他从不敢放纵自己,眼睛一闭,想起他家罗衣含泪欲泣看向他的眼,他就会抓狂,他家娘子,平常温温柔柔,纯良无害,只有他知道罗衣性子拗着呢,坚强又执着,自己真是做了让她不开心的事,她一转身,自己就可能真失去她了。
邓子伦宁可失去全世界,也不愿意失去他的罗衣。
晚饭后,子伦在书房二楼榻上躺着小寐,看着平儿和安儿都睡着了,园子里渐渐安静下来,罗衣来寻子伦,书房里灯亮着,子伦人却不在,罗衣想了想,提步向二楼走去。
月光如洗,照在子伦脸上,有清风拂过脸颊,罗衣看着她的男人,光躺在那里就是那样惑人。
罗衣轻轻走了过去,蹲了下来,用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脸。
半晌,那榻上的男人轻笑着说:“看够没有,看够了,我要睁开眼了。”
罗衣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你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