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血蛊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您知道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
“孟生来了之后,您与他来往密切吗?有没有突然昏睡的情况?”静如目光灼灼,她总觉得这个孟生与封铎有些关联。
南宫达皱起眉头来,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应该是几个月前吧,我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喝醉了一次,后来再没有这种情况了,毕竟是边境守将,自是不敢总喝酒的。”
静如冷哼了一声,“将军一会儿找人将孟生画下来,我想找到他,看看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啊?姑娘说他是鬼?”南宫达吃了一惊,人都猛地坐了起来。
静如好笑地看着南宫达道:“看来将军好多了,那便找人把他画下来,画的细致一些,至于他是不是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怕是连鬼都不如吧?”
南宫达干笑两声,抱拳道:“是,姑娘说的是,我这也是瞎了眼,竟是信了他的鬼话,真是惭愧,这次若不是姑娘前来相助,我们南境大军怕是全军覆没了,南境不保,战乱一起,想来京都也难得安生吧?”
“呵,将军知道便好,日后还是莫要轻信人的好。”静如说着抱了抱拳,“将军,我就先出去看看将士们了。”
“好,好,有劳姑娘了。”南宫达感觉脸都有些挂不住了,被这么个小姑娘指责,也是他行为有失所致,想他年纪不大,在南境也有好几年了,没成想短短半年的功夫,就差点让二十万大军毁于一旦,真真是罪过啊,待到南境稳定,他是不是该回京请罪,调离南境呢?
“将军,错了就去弥补,就去承担责任,且莫想着逃避,或者请旨调离之类的事情,带着二十万大军好生守护南境,才是正事。”静如走到地洞口,忍不住回头提醒南宫达。
这种犯了错就想着调离,其实并不可取,毕竟是边境,随意更换守将是大忌中的大忌,想来楚文也不会因此更换守将。
南宫达似乎是被点醒了一般,赶忙抱拳道:“是,姑娘教训的是,是我糊涂了,边境更换守将是大忌,我竟是忘了这点,只想着自己犯的错误了。”
“嗯,将军明白便好。”静如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她还要看看将士们的情况,她还要不要再炼制丹药,若是还需要丹药,就要去别的城中采办药材才行。
静如想着又往深处走了走了,依然还有很多的将士斜斜地靠在土墙上,双目无神,面色土青。这血吸虫按理说是不会一传百的,怎地一下子都中了血吸虫呢?
难道那孟生还未离开?
静如被这个大胆的想法惊到,若是那孟生还未离开,那他肯定会易容术的,这样的话,她还能找到这个孟生吗?
静如想着,一个闪身又回到了地洞当中,“将军,您手里可有孟生用过的东西?或者衣物?”
南宫达见静如又进来了,赶忙坐起身道:“姑娘,我这里并没有,将军府里是有的,只是不知,现在还在不在?”
“是什么?衣物吗?”静如蹙眉,心中有些着急,若是没了那孟生用过的东西,她又如何找的到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