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指挥使突然抱拳道:“姑娘,自是要解了蛊虫,不然被蛊虫控制,那该如何是好啊?”
静如看了眼那名指挥使,微微颔首,又看向其他的指挥使还有众位将士,众将士则无比信任地看着静如,“我们听姑娘的。”
静如看了眼说话的几位指挥使,随即笑着看向南宫达,道:“谢谢众位将士的信任,可我却 想听南宫将军的。”
南宫达突然被静如如此推了出来,心中还是小小震惊了一下,可看着静如坚定的眼神,随即向前一步,朗声道:“诸位将士,既然姑娘信任本将军,那本将军就来做个选择,”南宫达说着看向静如,抱拳道:“还请姑娘给他解了这蛊虫,待他好一些,本将军与他一起领受军法。”
此话一出,众位将士明显急了,将军并未做错什么,为何要?
就在一名副将准备开口时,静如却已经开口了,“诸位将士,南宫将军从中了血吸虫开始,又是血蛊,又是被人埋在地洞中,接着又被众位将士围攻,可谓九死一生,这样的将军,若是还要领受军法,自是因为,他既未能教育好自己的儿子,又未能管好南境的将士。”
所有的将士都低下了头,无论何种缘由,他们围攻主将已成事实。
“诸位将士不必自责,本将未能教好儿子,致使发生刚刚的围攻,本将身为父亲不尽责,身为主将不教导,故而这军法,本将该受。”
看着南宫达慷慨豁达的样子,静如甚是满意地点点头,身为一军将领,能屈能伸,真实真诚,赢得人心自是不在话下。
“不错,我亦认为,将军身为父亲不尽责,该罚!身为主将不教导,更该罚!”
众将士这次是真的急了,齐刷刷地跪地道:“属下等有罪,请将军军法处置。”
南宫达刚要伸手制止,却被静如抢先一步,道:“诸位将士确实有罪,理应军法处置,嗯,”静如沉吟着看向南宫达道:“将军,他们围攻主将,该是多少军棍?是否要逐出军中呢?”
南宫达张口结舌,却见静如对他眨了眨了眼,用口型说道:“军法。”
南宫达似是明白一般,接口道:“若照军法,众将士每人五十军棍,逐出军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