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在院子里喝喝茶看看书,好不惬意。
叶夫人都快要急死了,一直在房间内走来走去。齐妈妈和莲儿都还没回来,外面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真是急死人了。
“夫人,夫人,莲儿回来了。”齐妈妈带着莲儿进了院子,就看见叶夫人在焦急地等着。
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样,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打听清楚了?”
“回夫人的话,奴婢已经派了几个心腹出去打听了,外面传的和大朱嫂说的基本差不多。更有人在后门找府里的看门小厮打听。奴婢刚才去找莲儿,路过茶馆,发现说书先生已经编成了话本子正在讲故事,说的跟真事似的。”
“我知道了,莲儿你盯着夏氏那边,可有什么发现?”
“奴婢按照齐妈妈的指示,在龙华寺跟着夏姨娘身边的赵妈妈。那赵妈妈下了山后直奔城东的一户人家,找了一个青年男子,递给了他一包东西,奴婢不敢上前,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之后赵妈妈又悄悄回府,半夜的时候去见了大小姐院子里的一个丫鬟,奴婢认出来了那个丫鬟是小桃。奴婢又跟着那名青年男子几天,那人就是个赌徒,日日赌钱。我打听过,原先因为赌钱欠了不少银子,这几天不但还完了欠款,反而有余钱接着赌。”
“你说的是真的?”叶夫人听着这些话,心里很震惊。
莲儿原先是个习武之人,后被齐妈妈买下做了叶夫人身边的丫鬟,平日里都是她负责打探消息。“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撒谎。”
“齐妈妈,这事儿你怎么看?”
“夫人,这铁定是夏氏的鬼主意,她要往我们小姐身上泼脏水。夏氏真是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叶夫人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我是看着老夫人的面子,处处容忍她,没想到她竟然敢对颜儿下手,简直是该死。你去,不管多大代价都要把消息给我压下去,把夏氏身边的赵妈妈抓起来好好审问。”齐妈妈领了命正要退下,叶朝歌进来了:“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下人不听话发卖了就是,何必跟她们置气。”
见叶朝歌来,叶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可不能在孩子面前失态。可是一想到外面的风言风语,那难听的话都是说自己的孩子,就忍不住发脾气。不行,绝不能让颜儿知道,得赶快平息这件事。
“颜儿,你这几天就在家中好好陪娘,不要出门了。”
叶朝歌也奇怪,往日里自己出门买个胭脂水粉的,娘还叮嘱人备马车,怎么今日这话像是不许自己再出门了?难道是因为早上那件事?娘是怕我出去听到了什么受伤害吧。做母亲的总是事事为孩子考虑,一想到前世娘也被打入大牢生死不明,一股疼痛从心底袭来。这一世,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们。
“娘,你可是怕我出去听到了什么?”
叶夫人慌慌张张地否认。
叶朝歌拉着叶夫人坐了下来,用早上的茶叶泡了杯新茶,递给了叶夫人。“娘,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您也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