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洛越想血压就越高。
这副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该变大的时候不变大,该缩小的时候又不缩小,真烦人!
他回想着自己这两次突然变身的各种细节。他捧着项链端详了一会,第一次变回原样是因为自己被球砸了一下,人直接向后仰了过去,然后项链掉到了脸上;第二次是,摔了个倒栽葱,项链直接掉进了嘴里。
所以到底是因为自己摔着头的缘故,还是项链的缘故?阎洛一时间也搞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他在这条巷子里坐了二十多分钟,身体才恢复成了原样。
躲在垃圾桶后面换好了衣服和鞋子,他背上书包,给林子旭打了个电话。林子旭很快就开车赶了过来,拉着阎洛去了医院。
“医生和护士都是组织的人,说话的时候要千万小心。”林子旭叮嘱道。
两人来到波本的病房外,阎洛注意到,病人的名字那一栏,写着“安室透”。
进去一看,琴酒和伏特加,还有基安蒂,竟然都在!这帮人可真闲!都守在这里干嘛呢?没别的事做了吗?阎洛心里一阵不爽。
谁知道,琴酒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更不爽了:“没想到,小鬼竟然活着出来了啊。\
语气里满是不敢相信,好像阎洛进入了洋房之后必死无疑一样。
“哎?你就是波本的弟弟吗?”
基安蒂抱着胳膊俯下身子,笑嘻嘻地说道:“挺可爱的嘛……以后你长大了,性格可别变得像你哥哥那么神秘哦,怪讨厌的。”
怪阿姨的感觉扑面而来。
阎洛走到床边,发现安室透并没有睡着,只是嗓子几乎发不出声了,只能用手比划。
琴酒再次确认了波本没有泄露任何组织的情报,这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留下一句,等你伤好了,朗姆等着你汇报情况,便带着基安蒂和伏特加一起离开了。
在场的人就只剩下了林子旭和阎洛。
阎洛一秒变成泪人,站在床前一边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口齿不清地问,你怎么伤的那么重啊?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你离开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伤成了这副样子,那些混蛋们竟敢把你打成这样,看来我对他们还是太善良了,应该让他们血债血偿的,blablabla……
哭完之后,阎洛又觉得自己吵到他了,赶忙道歉。安室透伸出一只手,揉了揉阎洛的头发,只张嘴不出声地说:“我没事,很快就好起来了,医生说我一周后就能出院。”
随后,安室透看向林子旭,对他说:“前段时间,真的麻烦你了,谢谢。”
林子旭摆了摆手:“别客气了。照顾小朋友是我们的责任。”
阎洛:“……”
阎洛又请了一周的假,天天在医院陪着安室透;林子旭就没那么舒服了,他不光要和琴酒一起去见那位先生,见完之后他还得回学校当他的老师,因为他这个月的请假机会已经用完了……
一周后,阎洛跟着安室透一起回到了家。
为了庆祝他出院,林子旭定了一份特级豪华寿司,外加限量蛋糕,三个人坐在桌前,准备好好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