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让老姐姐跟小柔说说话,咱们去做饭。”宋姥姥把谢宴安带走。
出去后谢宴安揉了揉脸,“姥姥,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外祖母咋挺不满意我啊?”
宋姥姥心里明白个大概,但是没有明说,“那指定你做的不够好,好好表现吧。”
屋里沈懿柔交代,“外祖母,实是村里男子扰我欺我不止……”
沈老太太大骇,眼泪哗哗的,“我的柔儿啊,外祖母就知道你受了大难了。”
沈懿柔依偎在老太太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从所未有的心安。
“那些人虽没有得逞,急救药却是吃了个精光,那个麻子和狗蛋还妄想对我下药,柔儿无可奈何又抵抗不了,就有了轻生的想法。”
沈老太太痛恨懊悔的闭上眼,已经明白。
“是宴安救了我,把我带回谢家,好吃好喝好穿的养着我,从不曾让我做活,也不曾给我气受,无论从何处论,柔儿实难不动心。”
“柔儿啊,外祖母不是对他有意见,而是你的身子,不适合受孕啊,房中事或可停歇,生产可由不得你。”
古往今来,女人生产都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而她看得出外孙女早已是人妇,这让她怎么满意的起来。
沈懿柔抬头道,“外祖母,无论千难万难都是柔儿的命,柔儿宁愿过寻常女子,夫唱妇随,儿孙环绕的日子,也不愿苟且度日。
现在的每一日,对柔儿来说都是上天恩赐,即便真有意外,柔儿也不愿宴安失落。”
“唉……”
外孙女这般维护外孙女婿,且气色红润,这般伤心哭泣都没发作,可见身子养的更好了。
沈老太太也只得认下这女婿了。
不仅在晚饭时,对谢宴安热情关心,并且也没有找他说警告的话。
这宋家村虽是潮热,空气却异常干净清新,沈懿柔和谢宴安,白天或在村里转悠,或跟着沈老太太采药,或跟着宋姥姥打理庄稼,乘船打鱼,还去看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还见识到很多叫不出名的青菜,以及吃到了诸多柚子、橙子、桔子等水果。
总之每天都有新奇的见闻,还有谢宴安陪在身边,渴了喂水,累了捏腿,别提多快活。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打鱼打到诸如螃蟹、乌龟、虾螺等海鲜,在谢宴安的强烈提议下,沈懿柔才答应试吃一下,因为她不太喜欢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可最终,沈懿柔也没能尝一尝。
“呕……”
沈懿柔忽然干呕,惹的两个老太太和谢宴安都看向她。
谢宴安眼睛都发亮了,不过还是装作不知的问,“媳妇儿,是不是太腥了。”
“呕……呕……”
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勾出来了一样,沈懿柔呕个不停。
“宴安,把东西拿远些去,让老姐姐给小柔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