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叫的倒顺嘴,余家好淡咳一声,“你家紫药水你知道在哪吗?你,你姐夫手伤了。”
“我知道,我给你拿。”
余家珍进屋片刻,就拿出一瓶药水,还催促,“家好姐,那你快给姐夫抹抹吧。”
余家好也没耽误,就开始给许世宁抹药水。
许世宁装疼装习惯了,但又不想被余家珍看扁,神情有些扭曲。
“哎呀,肯定很疼,我去年冬天磕破腿抹的时候都疼哭了,我娘给我吹了吹才好受,家好姐,你快给姐夫吹一吹呀。”余家珍说着还做出吹的口型。
余家好不自在的挠挠头,明知故问,“世宁,疼吗?”
许世宁当然是摇头,“不疼。”
“骗人,刚才家好姐倒药水的时候,姐夫你手都抖了,肯定疼的直咬牙。”
......是啊,刚才世宁手确实晃了下。
她怎么心粗的还不如个小孩。
余家好生出自责情绪的同时,弯腰对着许世宁掌心吹,余家珍还说着别那么大劲儿。
许世宁看着余家好吹的小心翼翼,不厌其烦,眸子里的情意浓的化都化不开。
“余队长,许同志,你们在干什么?”
十个知青齐齐出现在门外。
“我姐夫手受伤了,我姐在给他上药,你们来我家干啥?”
黄志刚解释,“我们在等余队长安排。”
“你们都带水了吗?别下午又喊渴。”
“都带了。”几个女知青把背在背后的军用水壶拿到身前。
“好,咱们走吧,还是上午那个地方,还是间苗。”
一行人从村长家离开,有黄志刚的示意,知青们都走在前面。
许世宁说,“家好,他们都是大人了,你别跟带小孩似的,少操点心。”
“哎,我知道了,你也别对他们有那么大成见,他们毕竟是来自省城,以后的事还两说呢,咱尽可能的不跟他们生嫌隙。”
“行,我听你的,以后不会再总拿话挤兑他们。”
余家好多看了许世宁两眼,像是要确定他是不是真心的。
许世宁则凑到她耳边小声,“我听你的话,你以后多亲亲我。”
“!”
许世宁说完去大队部了,虽然没有过分举动,也叫余家好愣在原地好几秒钟。
这小混蛋!
亲啥亲啊,能亲出花来啊?怪臊得慌得!
到了地里,余家好的唇角都没下去过,“你们都学会了吧?没啥问题,我就好好干活了,毕竟庄稼等不得。”
要不是余家好笑着说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被撞破跟许世宁亲近,故意找他们难堪了。
“余队长,我们应该都没问题了。”
“好,黄班长那你辛苦下,一定先保证大家的质量。”
“余队长放心吧。”
余家好把背上的草帽带头上,卷起袖子和裤腿,弯腰就开始干活。
不一会儿功夫,人就到地中央了,仍然是把的五行。
知青们:“……!”
有余家好碾压般的示范,下午总算没有人喊累,顶多是揉着腰不时喝水偷懒。
因为下午许世宁并没有来地里,余家好反倒惦记起他,一下工就从小路跑了回去。
知青们再次傻眼。
“这余家好还是人吗?!”
一点都不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