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在干嘛呢?
……
听到脚步声,余家好赶紧把书塞在枕头底下,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许世宁剥开蚊帐,看了眼余家好嘴角还有花生碎,压小书的枕头也变了位置。
他眸中划过一抹了然的笑意,“家好,家好,吃饭了。”
余家好揉了揉眼睛,“哦,你做好了?”
“嗯,捞面条,西红柿豆角,还有蛋花。”
许世宁端着一小盆面条,余家好坐起身,接着小盆就吸溜吸溜的吃起来。
吃了一半才想起来问许世宁,“你要不要再吃点?”
“我还不饿,你吃吧,离天黑还有一会儿呢。”
余家好吃完饭,揉了揉肚子,许世宁去刷碗,回来时拿了个小瓷瓶。
“啥东西啊?”
许世宁有些脸红道,“这是娘给的,说是不知轻重的年轻人,抹点这个好得快。”
“……”余家好有些语塞。
“不用吧,我感觉没啥事。”
“有点肿。”许世宁说完又说,“我看了。”
“这么严重吗?怪不得刚火辣辣的,那你赶紧给我抹抹。”
余家好虽然已经完成了跨越,但还不是开窍的状态,或者她就不是那害臊的人。
再或者在许世宁面前她没那自觉。
许世宁想要的你侬我侬状态,看来还是任重而道远。
这雨下了两天才停。
许世宁做人,没有瞎折腾,于是这天上工,余家好又生龙活虎了。
但要说她一点没变化,那也不是,至少在上工的时候,她不好意思撅着了。
而是蹲在地上。
这种变化只有她知,许世宁知,以及马学民知道。
没错,不知不觉,知青们又轮到东队带领了,现在要给花生地除草,大多数人都是蹲在地上前行,比给玉米间苗更累。
“这种茂密的是花生,除此之外都是草,拔的时候要跟间苗一样,把根也拔出来。”
张清泉习惯性抱怨,“天啊,又要用手拔,我的指甲都剪秃了。”
“谁让你没人家闫知青和冯知青有本事,能当上老师呢,可不就得受着。”苗兰春道。
余家好也顶不耐烦苗兰春,一天到晚不是阴阳怪气,就是挖苦人,没一句中听的。
不过这些知青也是,目前为止,不算闫晓梅和冯学友,也就黄志刚能拿六工分,马学民、王海华、郝向英、宋和平勉强能拿三四分,苗兰春、陈秋月、张清泉按两工分记得。
一天活干的不多,抱怨的话一箩筐。
“大家如果没问题都开始干活吧。”
余家好自己安生的干活,也懒得多说。
干到一半的时候起身去方便。
走没多远,听到身后有人喊,“马学民,你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