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子委委屈屈的说道:“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家的生意就是个简单的KTV生意,正正经经的小生意。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在这江城里头也许是有点小小的名声,但这都算不得什么,哪里需要什么后台打伞什么的。”
胡小虎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女子一声惊叫,却发现巴掌停在了距离自己脸颊两公分不到的位置。她诧异的看向胡小虎。
胡小虎说道:“我不打女人,但是我可以让他起来打你。你挑吧。”
女子忽然哭了起来,说道:“我真的是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呀?难道非要我攀扯个什么莫须有的大人物出来吗?若是那样,我夫妻俩躲过了今遭,又怎么躲过明遭呀?呜呜呜,横竖都是一个死,你不若就杀了我吧。”
说罢,她闭上眼睛把修长白嫩的脖子露将出来,一副索性什么也不管了的模样。
“你嫁给劳伯霆这么多年一无所出,劳伯霆竟然也没有半个私生子。就冲这个家里的装修和劳伯霆那拿腔拿调的喜好,他就不会是个不想要孩子的主儿。你可别说是他生不出来。你哭哭唧唧的说要把家里的私藏拿出来,可是你的膝盖却半点也没有要离开这个地板的意思啊。怎么,是这地毯跪着特别舒服,你舍不得吗?”
胡小虎的一番话让旗袍女子的睫毛微颤,但她仍拧死不开口。
“呵呵,”胡小虎冷笑道:“你的真正目的是借着这个机会一窥保险箱里的究竟吧。既然你的主子把你派来替他守着这盘生意,那保险箱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是值得他惦记的呢?”
女子睁开眼,却不看胡小虎。而是望向劳伯霆,哀伤的求救到:“老爷,文莲被冤枉得没法活了呀。你快醒过来,亲自带着这位先生去吧。文莲也好挣得清白。”
胡小虎对这女人一直唱戏一般的腔调感到极为不适,尽管他一直在忍耐,此刻这番话却是真的令他倒足了胃口。
“你把你老公叫醒了陪着我去拿你家的金银细软,你就能跑了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和劳伯霆一样傻?省省吧,他想醒过来,起码得两个小时以后。不信你就自个儿过去叫一叫。”胡小虎第一次流露出不耐烦的模样来。
女子果然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了,也许是跪的有些久了,她的脚步不太稳。行至劳伯霆跟前时,她的右脚尖一勾,整个人扑向劳伯霆,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劳伯霆的身上。
她慌张不已,赶紧起身爬到劳伯霆的眼前,大声的说道:“老爷,老爷对不起呀老爷,文莲是不小心的。你没事吧老爷?老爷?”
她从呼喊变作一边喊一边摇晃,再到用力摇晃,劳伯霆始终毫无反应。探手试了试鼻息,有,但不强。
她终于放弃了,站起身来对胡小虎说:“看来老爷是醒不过来了,走吧,我带你去。你要什么尽快拿走,我好送我家老爷去医院。”
说完,她一马当先的走了出去。
胡小虎微微一笑,临出门前,回头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劳伯霆,虚虚地带了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