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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听得生气,一脚把捆绑在凳子上的白子瑜踹到了地上。
“瑜小姐嘴上干净些,也少吃些罪!少在那胡说八道污了我们小姐名声!”安瑞说。
白月笙的名声,不就是她们致力于毁掉的东西么。
白子瑜一个吃痛,挺起上半身恶狠狠瞪着白月笙和安瑞。
“贱奴才坯子,不知礼数教养。主仆一对儿的下流,跟你家主子合该浸猪笼骑木马驴!”白子瑜狠狠咒骂道。
(浸猪笼和骑木马驴,是旧社会针对某类女性的刑罚,十分残忍痛苦)
这是十分恶毒的话。
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即便女人们再气,骂街时也不会拿这话去诅咒她人。
长房一家即便仇富,又对他们何故仇恨至此。
从前不愿和长房一家计较。
是因为看在一家子骨肉,撕破了脸对外不好看,对内亦有影响。
但他们一家人欺人太甚。
再不还手,要做鱼肉么。
“安瑞,给我打。”白月笙淡淡道。
话一出,掷地有声。
白子瑜大喊:“你敢!”
安瑞阴森森的笑着走上前去,边活动手腕边说:“我们小姐欠了你们的?那样恶毒的话既敢说出口,便该打。这是我们小姐的地盘,治不治得了你是小姐说了算。瑜小姐不识时务不知好歹,该教训一顿。”
白月笙轻笑道:“她不顾她的脸面,我不能不顾。脸要见人,出去也莫说是我打了你。”
安瑞知道了白月笙的意思,将黑头套罩在白子瑜脑袋上,带着丫头们扒了白子瑜的外衣,只挑着不露在外面的地方打。
丫头们早就摩拳擦掌。
从白景寅一家空降的那一日,丫头们就恶心透了这家人。
现在由安瑞带头,大家都被带起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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