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狠人。

白月笙拿过南臣手里捏着的卡片，撕了个碎，然后往垃圾桶里一掷。

她也学着南臣的模样，挑眉道：“我也没收到。”

两个狠人...

白月笙去南市本来是个秘密。

但后面一上报，估计也没人不知道她人在南市了吧。

现在的形势变化急剧，她也没那么怕了。

帝制取消，停止内战。

这就意味着首府不再是萧司岚强有力的制约。

在回去的前一天，白月笙为卓伊和齐业梵在南市斥巨资购入了新婚礼物。

煤气热水炉，加一套取暖器，一件冰箱。

（家用冰箱在1910年问世，取暖器以前说过，热水炉比冰箱早一些）

一件件都是大件儿。

她没有送亲密好友新婚礼的经验，所以只拣着贵的新鲜玩意买。

取暖器她在首府的戏园见过，热水炉在小姨妈家见过，冰箱在吴太太家开的牌馆见过，都挺实用。

按萧司岚的话说：“你送的东西不光少见，也都是寻常人家买不起的。”

确实。

这方面她的确不吝啬钱袋子。

毕竟萧司岚身上那块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怀表，粗略估价应该能抵临城闹市区的三处房产。

虽是白月笙的“定情礼”，但这价值不菲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人，再贵重都担得起。”白月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