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看向汪徐宸。

汪徐宸眼神温柔，对她点点头。

姨娘很少这么毛遂自荐。

汪徐宸又是答应了的。

白月笙当然要给她这个面子。

她的本意是嫁妆由他们置办，长辈们一份，她再来一份。

姨娘跳出来要做，那就给她点事做。

汪徐宸身子不好，倒也省去她前后忙活了。

“行。”白月笙说，“姨娘甚少自荐，那便交给姨娘了。”

姨娘开心的点点头。

他们晚饭吃得很开心。

晚饭后，白月笙以拿东西回公馆当借口，把汪徐宸请到了她的房间。

白月笙先给汪徐宸倒了杯茶：“母亲是否还记得，我当年去远洋时和从远洋归来时，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汪徐宸一听就明白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人找你的麻烦了？”

看汪徐宸的神色，白月笙隐隐觉得这事不好。

白月笙道：“没什么，就是这趟去了外地遇见当年的同学，偶然提到这个话题。今日回家忽然想起来想问问母亲。”

汪徐宸面色缓和了下来。

“当年你是被当局强迫着去的。”汪徐宸说。

白月笙疑惑。

在她的记忆里，不是她“有幸”被当局选上，才得以过去的么。

怎么变成了强迫？

难道说，时间线出现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