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司岚微喘着，往屋外走：“你在这等我。”

她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再问，就在床上躺着等他。

不多时，萧司岚回来了。

手里捧着个大匣子。

匣子是雕栀子花的。

是白月笙喜欢的花。

匣子看起来样式旧了些，像是里面有古董一般。

“这是什么呀？”白月笙坐起身来，视线落在他手里的匣子上。

萧司岚神神秘秘的，把匣子搁到床上。

“打开看看。”萧司岚说。

白月笙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沉吟了半刻，白月笙打开了匣子。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封折整齐的信件，角落里还有个精致的小盒子。

只不过白月笙的视线都被信件吸引去了，没看见那个小盒子。

信件看起来写了很久了，信件纸张都泛黄了。

“这是什么？”白月笙一边说一边打开其中一封。

看到第一行，她才知道，这是萧司岚写给十八岁的她的。

“这是你要给我的成人礼吗？”白月笙惊喜道。

搁现在讲俗套是俗套了些，但民国初年，思想算很禁锢，基本没有这么做的人。

实际上，他是为当时谋划的某件大事打基础。

萧司岚点点头，卧到她旁边和她一起看。

信写得言辞恳切，措辞上稍稍有点生涩。

把他们认识的过往，和他的心路历程罗列了一遍。

几封读下来，白月笙看湿了眼，泪中带笑。

“你给我写了这么多，怎么都不交给我呀？”白月笙嗔怪道。

“我有顾虑。”萧司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