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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鸟,谓鹤也,群鸟之首。”白月笙看着木牌上的玄鸟喃喃。
芜枂不解:“姐姐在说什么?”
白月笙摇摇头,视线定在了刻在玄鸟上方的太阳上。
下一刻,白月笙神色一凛,淡淡道:“朝玄。”
景盛一愣。
“小姐是说,这是朝玄的信物?那...”景盛欲言又止。
可木牌是当年白月笙给这个女孩的,朝玄是个极富盛名的神秘组织。
虽然前段时间有听过临城城内混进了朝玄的人,还是活动在公馆附近,但并没有证据证明是冲着白月笙来的。那些人悄无声息的来去,最后毫无水花的不见了影。
怎么又来了一块木牌!?
景盛怎么也想不明白。
“与主人您分别时说的话,我做到了。”女孩适时开口,打破了略显严肃的局面。
“我摆脱了他们,活着见到您了。看到您比两年前更好,这太好了。”
女孩眼里泪花泛出,很快就湿了脸。
芜枂和景盛他们面面相觑,根本听不懂女孩口中的语言代表了什么意思。
白月笙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怔愣了片刻,复又恢复了一个得体的表情,吩咐景盛给女孩备好茶饭。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女孩对话。
难道要主动暴露出自己已经不记得在那边发生的事了么。要知道,女孩带来了朝玄的信物,很显然是和朝玄有关系的。
无事不登门,白月笙十分肯定自己那时必然和朝玄有什么瓜葛。是该谨慎些,就怕错一步招来杀身之祸,还会殃及周围的人。
等饭的间隙,白月笙让女孩坐下说,这才得以好好打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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