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借着和李仲喝酒聊天时简单瞧了两眼他身边的两女子。

两女子风韵娇媚，深谙妆点打扮自己。她们各自穿着时下最兴的侧开叉束身长袍，挽着用珠饰精心点缀过的蝴蝶髻。

毕竟是伺候“上层”阶级的女子，凭本事吃饭。她们见识面广，懂得多，所以在侧侍候的是要比大户人家的妻妾妥帖些。

她们妩媚大方，声音可人，又知进退。至少在大多贵人们眼里，这些女子比自己的妻妾要好。

有些甚至成为了贵人身边不可缺的红颜知己，出席什么活动都会带在身边，因而惹得不少人生妒。这些女子，往往被称作“女伴”或“交际花”。

这些东西在上层阶级中都不是什么秘密，甚至非常常见。白月笙自然是晓得的，尽管她不喜，毕竟她管不着别人。

李仲身边的两女子手上不停，一会给他喂个果子，一会给他倒酒。李仲举手投足一看就是风月场上的老主顾，而两位女子“业务”娴熟，都是店里的不错的姐儿。

又一杯饮尽，白月笙身子不知怎的麻麻的，于是她挪了挪身子稍稍靠后，让自己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正和大家聊着天，她的余光里的不远处忽然有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白月笙的视线追过去，却只见那个方向有的都是陌生的面容，寻遍也不见什么熟脸。

也许是相像的人，她看错了吧，白月笙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