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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听了心里觉得委屈,但没有发作,只是为自己向汪徐宸耐心辩解:“女儿绝对没有利用他的身份为自己达成什么目的。若说有,那也是基于为宁安民众谋得好处才如此。女儿不是这样的人,更不愿成为祸水殃及宁安人民。”
她从心底里委屈,使得话音都夹带着些委屈,语调也比平日里高了一分。她只是觉得,即便是世人或外人对她千般不了解,她是她的亲生母亲,不该对自己存了这样的曲解。
多少混了些情绪的作用,她的心跳也不由得变快,小脸跟着红了不少。
“那便好,你毕竟是女儿之身、女流之辈,自古就没有插手外部之事的规矩。”晓得白月笙不爱听这样的话,汪徐宸适当停下,转而用软语温言劝慰,“母亲只是希望你与司岚相携相伴,不要因为这样的事伤了情分。”
瞧着汪徐宸话锋一转,白月笙也缓和下来,暗暗松了口气:“原是这样。您多虑了,我与他彼此间信任为先,不计较这些。以前不计较,如今不计较,未来也不会计较。”
要说凭什么这么笃定,就凭他心悦自己十二年,凭他能和自己跨越生与死的界限,凭他对自己的绝对信任和爱。
汪徐宸听到她的话,也不便再说什么。
“许是我年岁大了,瞧事情局限了些,阿笙,你不要往心里去。”
汪徐宸叹了口气,蹒跚着步子走出会客室。
汪徐宸离开了许久,她的话音依旧回旋在白月笙的耳边。怀里白屿瞧着她愣着久没能有动作,伸手碰了碰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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