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怒道:“混账小子!”
“要是你真能拿下,掌门之位就是你的!”
说完又自个儿哈哈大笑。
随后远远看了眼宗门,叹息一声,背负三尺剑下山。
苏尘知晓江湖凶险,即便是二品宗师境,此去能否归来也未知。
所以他们宗门几人也少下山,苏尘对于掌门的离去心中有些许担忧,但人各有志,这种事劝不来。
一向与她爹不对付的青琳,等对方走到了半山腰也才敢跑出来,冲着背影喊了一声:“爹!不然...就算了吧!”
掌门转头冲着她笑:“怎么能算了,以前爹是没得选,现在琳儿你也长大了。”
青琳呆呆的看着爹离去,她试着迈腿,却又缩了回来。
她知道,爹是绝不允许跟去的。
以往,苏尘从未见过青琳哭和笑,那一刻整个山门都能听到她笑着的哭喊声。
鼻涕泡都快能当热气球了。
苏尘也问过师兄们其中缘由,但师兄们并不愿意说起,每次都打着哈哈糊弄。
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夜里,苏尘感受到自己已接近二品武师境,心情不错,一边嚼着槟榔哼小调一边准备睡觉。
突然。
苏尘双目一凝,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看他。
抄起桃木剑打开房门,却又什么都没有,只是阴风阵阵。
“难道是错觉?”
摇了摇头,苏尘关好门窗,抱着桃木剑睡觉了。
梦里,他手持一柄银白长剑,一剑断江河。
又过了三日,有两个寡妇村民上山,老远见着苏尘就跑来跪地哭诉。
其中一人叫赵寡妇,经常找他弹棉花,两人也熟识。
这时赵寡妇开口道:“苏先生!苏先生帮帮我们吧!”
苏尘纳闷了,前几日不是刚弹过棉花被了吗?
询问之下才知道。
就在昨天和前天,村里接连离奇死去两人,其死相诡异。
听闻此言,苏尘便决定跟随几人去看看再说,毕竟村民待他不错。
当他看到两具干瘪的男尸,浑身一紧。
“卧槽!这是营养没跟上啊!你们奖励了他多少次?”
村民百十来人都是女性,力气小,所以她们也经常去镇上寻一些年轻小伙子帮忙干活,解决一些生活上的问题。
至于什么问题,不太好细说,西红柿也不让说。
所以出现男性并不奇怪。
赵寡妇开口:“他两平时一天三五百个俯卧撑脸不红心不跳,通宵都没得问题,前两天虽然萎靡但还不是这样子的。”
一个老妇接过话:“他们是被邪祟吸了阳气勒!”
“邪祟?”一向相信科学的苏尘眉头一挑。
“是咯是咯,二十年前村里就有个青年娃遭了。”老妇说着双腿都还有些发软。
“当晚呐...”
嘶~
此刻的苏尘有些紧张,哪管老妇人说那一夜小伙力气大,干活有劲的后话,他也不太感兴趣。
但想起前几天准备睡觉,就感觉外面有什么东西。
难道真是邪祟?
看来这深山老林里也不安全啊。
翻了翻死者脖子,果然有两个孔!
这特娘的找我也没用啊,得请英叔,他最擅长。
“报官了吗?”
像这种邪祟犯事的,也归当地衙门管,若是衙门差人觉得管不了,也会派能人术士查办。
赵寡妇道:“前天就报了,官爷来看了以后也说邪门,说请镇上的高人来瞧瞧。”
“但这一等两天没来又死了一个,所以就请您来了。”
苏尘也明白,应当不会有人来了,当地赋税官银消耗都是有计划的,普通的衙门差人工资不高。
但江湖术士等流可就要价不低了,要不是有钱有势的主,衙门也不情愿费钱费力。
他们此等小山村里一年赋税颇微,根本不值当。
遇到这档子事他其实也不愿意管,别无其他,专业不对口啊。
但想着前些日子差点被那邪祟给吸了精元,心中也有些不爽。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可以练武,还能安心弹棉花挣钱,地盘也踩熟了,却跑来个山村老尸!
闹心啊。
“这样吧,你们多拿些蒜来,把桃树削尖。”
“对了,糯米,黑狗血,黑驴蹄子什么的也准备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