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转身回头,碰上陈清炙热的眼神,他眉毛一挑,瞧着拉着自己的陈清,冰冷地说:
“松手!”
陈清瞧着多日未见的心上人,她泪眼朦胧,紧握的手迟迟不松开,她倔犟地说:
“我松手,一辈子见不到你了,我………”
冷锋眼中微怒,甩开她的手臂,瞧着她说:
“怎么?上次教训不够,还要去乡下锻炼?”
陈清哭的梨花带雨,她不可置信地瞧着他,他发现他变了,变得不认识,变得阴狠,她心一抽一抽的疼痛。
冷锋瞧着抽泣的陈清,毕竟他们青梅竹马,内心有些不忍心,若不是上次她逃跑,事后并没有追究,是看在一块长大的份上,不想计较。
他想起她伤害安然,因为仅存的一点情谊在此刻显得苍白多余。
他头也不回,迈着大长腿,朝着急诊科走去。
————
林安然觉得口渴,想喝水,瞅着冷锋没回来,想着这是去干什么去了,出去好一会儿,还没有回来。
躺在床上几天了,睡得腰酸背疼,她胳膊撑着,手托腮,朝门外瞧了几眼,没有抽签瞅见冷锋的影子,她起床,整理好衣衫,拿出婆婆准备镜子。
镜子中的人儿,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皱巴巴的衣服,显得格格不入。
在病房内拉伸,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躺了几天,还出去透透气。
她走出病房,打算去护士站,有热水的倒一点。
走廊尽头的院子里,她看到一幕,放大了瞳孔。
陈清瞄着走廊的尽头,瞅着林安然站在那头,她箭步窜过去,从后背后圈住冷锋的腰,哭哭啼啼地说:
“冷锋哥哥,我真的喜欢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冷锋被突然圈住的手,一愣,掰开她的手说:
“陈清放手,你我在再也回不到从前,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你好自为之………”
冷锋说着迈开大长腿,走了几步,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林安然。
陈清借着冷锋推开自己的手劲,顺势跌坐在地上,抽泣着。
瞅着突然停止不动的冷锋,掩面而泣的眼底,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说:
“小样,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人,看你怎么跟我斗差远呢?”
林安然瞧着两人拉拉扯扯,从侧面看还抱着冷锋,她生气的回头,往病房回去,走了两步,发觉有点不对劲。
作为20世纪的人,怎会轻易着了她的道,岂不是把丈夫往情人那里推吗?
她转身笑着,迎着向自己奔来的冷锋,上前拥抱着冷锋说::
“出去这么久不回来,我渴了,刚来到水,瞧着你们在叙旧?”
林安然说着瞧着陈清,挑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在说:
“你尽管放马过来,还治
不了你了。”
陈清气的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林安然,握紧拳头。
冷锋看着蜷缩怀里的人儿,他皱眉,想着这是闹的哪一出,灵机一动,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到病房,冷锋轻轻地把林安然放在床上,怕她不舒服,小心翼翼地用枕头垫在身后,让她靠着。
低醇的嗓音萦绕在耳畔,耳根子发红,他戏谑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