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殿下手劲惯大,臣可有些受不住。”林君竹笑着推辞,刚刚清洗时他能感觉到萧钥有意在克制力度,但毕竟习武多年,还是疼得很。
话虽这么说,但萧钥听着这话里的调侃之意,便放心下来:“搽药哪里有不疼的,你莫非是不好意思了?”这是一招激将法,以前在军中,几年不开荤腥,二人有时兴起也会互相帮着舒缓。害羞一词,当真是不知何物。
林君竹倒是很高兴,二人这般相处,倒好像真的回到了过去,也不矫情,自己伸手解了衣衫,有人伺候他乐得清闲。
萧钥看着他赤裸着的白皙的上半身,不由得感慨:“太瘦了,这得养多久啊?我还指望你帮着我搭把手呢!”
闻言,林君竹动作一滞,“别多想,以你的才能,岂能屈于深闺之中。“萧钥知道他又想偏了,急忙出声解释,手下搽药的动作倒是越发轻柔起来。太医院制的膏药不愧是极品,身上那点点青痕果然很快就褪了下去,只留下一些淡淡的印记。
“听说城西有一处墨香阁,有些男妻经常在那里聚会,你若是在府中闲得慌,倒不如出去逛逛?”
“不过现下你先把身体养好。
来,上面搽完了,乖乖趴下该搽下面了。”也不管他什么反应,便是去扒他的裤子,哪里想一个没控制住力度,竟是撕烂了锦裤。
“呵呵,殿下真是心急。”林君竹一边打趣,一边自己褪下了里裤。
忽而嘴上一阵温软,自己一个不留神,萧钥的舌头便钻进嘴里,沿着牙齿边缘厮磨,身上也逐渐热了起来。过了许久,待二人气息完全亲乱,萧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的唇,又移至他的耳垂,缓缓啃咬起来:“唤我子衡,你若是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重温一下昨夜,只是不知道你的身体还受不受得住?”
林君竹被吻得双眼有些迷茫,好像无知的羔羊,与他一贯沉稳睿智的形象很是不符。
“呃一”隐秘处传来一阵刺痛,萧钥那沾满膏药的手不知是什么时候探了过去,很快的一阵清爽的感觉传来。
“子衡”林君竹急忙制住他的动作,虽然他知道清醒着的萧钥绝对不会伤到自己,但经历了昨夜浑身像车碾过般痛楚的自己,今日是万万做不得的。
“想什么呢?我只是在给你搽药而已。“萧钥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后,对着自己心爱之人,骨子里都是叫嚣着要占有眼前这个人,但是自己还没有饥渴到欺负伤残人士的地步。
“你这处好些地方的伤口子都裂开了,可得好好上药。所以你放心,竭泽而渔的道理我还是知晓的。”萧钥笑着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