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并没有..…”萧钥心下欢喜,又想到正是因为林君竹不肯从了那女人,如今才会受这蛊毒发作之痛,心里难免自责万分。
“以后万事有我!”萧钥抓住他的手,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知道,你以后不会让我再受任何苦楚了。”林君竹温顺的靠在他的肩上。
“那是自然!要受也该是我替你受着。”萧钥亲吻着他的发旋,这样好的人儿,他肯定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才能换得与他的这一世情缘。
“好,夫君替我受着.…..”林君竹知道他既自责又心疼,此刻不妨顺着他,更何况,让自家男人多心疼心疼自己,也不是什么坏事.….
城郊的一处废弃宅院,一个身影早已等候多时,直到萧钥来到。
“久候了!”萧钥姗姗来迟,歉意满满。
“原来太子殿下也知道让人久候了啊?”赫连宇语气不善地反问他。
“咳,闲话少说。近日我要出一趟远门,朝堂诸事就有赖你替我盯着了。”萧钥的替身早已备下,此行他必须隐匿行踪。
“闫时山有意将江湖势力收归己用。”赫连宇没有应他,只说了近日自己探得的消息。
“呵,痴心妄想!”萧钥不屑一顾道。
“他似乎与西北戎狄也有联系。”赫连宇继续说。
“看来西北近来也不安分了”萧钥眼眸渐深,杀意波动。
“眼下情形,殿下似乎是四面楚歌啊。”赫连宇已经有些质疑萧钥的能力了。
“看样子确实如此。”萧钥忽然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可惜,赫连宇不知道自己手里还有那张王牌。
一天前,大越皇帝的喜乐阁内,萧钥下跪于地,硬是要自己的父皇给自己一个答案。
“唉,太子果然是能担大任了。”大越皇帝打量自己的长子许久,最后叹了口气。
“父皇眼下受制于闫时山,若是不尽早除了这老贼,咱们萧家的江山,恐怕就要易主了。”
“你想知道什么?”大越皇帝问道。
“儿臣想知道,闫时山与母后之间是否有了龌蹉....”萧钥踌躇再三,才开口问道。
他想过了,前世最支持萧擎登基的就是闫时山。但以闫时山的野心,怎么可能看着别人坐上那个位子?除非那人与他有很深厚的关系。否则狡兔死,走狗烹,那老狐狸难道就不怕被萧擎除之后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