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一边听着,一边给齐寂白夹菜,动作轻柔。
“好了好了,别说了。”祁松山听不下去了,就开口阻止,哪里知道会得自己老婆一个白眼。
“你别插嘴。”祁夫人嗔怒地瞪着祁松山,说,“我说得正高兴呢。”
祁松山:“……”
齐寂白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有师父出声阻拦。
“行吧行吧,你高兴就好。”祁松山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说,“反正你也是我老婆。”
“谁稀罕?”祁夫人瞥了他一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祁松山:“呵呵,不要就算了。”
“你闭嘴!”祁夫人怒道,“我还没说够呢!”
祁松山撇了撇嘴,一句话都不说了。
祁夫人又跟沈域聊了几句,才转头看向齐寂白,慈爱地说:“小白,你最近辛苦了,你师父说画得很不错。”
齐寂白赶紧摆手:“不辛苦,我很喜欢画画的。”
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我就喜欢你这性子,踏实、肯努力。”
齐寂白心里有点虚,他不太适应这么夸奖他,总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齐寂白看了眼祁松山,祁松山正低头扒拉米饭,显然是不打算管他们了。
他们吃完饭之后,祁夫人又交代了一些琐碎的事情,才挥手让他们离开。
齐寂白终于逃脱魔掌,长舒一口气。
时间一晃,齐寂白要和祁阳,还有祁松山一起去画协举办的宴会,沈域就被祁夫人留下来陪自己。
齐寂白等人的衣服已经被祁夫人准备好了,就只需要他们拿着衣服去换。
齐寂白手里抱着衣服,回到了房间,而身后是沈域地紧布跟上。
齐寂白把衣服放到床尾的凳子上,对沈域说:“你出去等着吧。”
沈域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出了房门。
沈域站在门口,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像,叹了一口气,他刚刚明明是想帮忙的,但是一碰到齐寂白,他就肯定控制不住自己了。
沈域只要碰上他,就会昨晚那般失态过,那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沈域低声笑了一声,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花盆边等待齐寂白换好衣服出来。
齐寂白在房间里面,无意间对着穿衣镜,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肌肤。
肌肤上有很多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青紫的吻痕、淤青,甚至有牙印,齐寂白每一次碰触都疼得直哆嗦。
尤其是胸膛那里,密密麻麻的吻痕,红艳艳的,触目惊心。
齐寂白摸了摸胸膛上的痕迹,耳根发热。
昨晚的沈域比任何时候都凶猛,简直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里,狠狠疼爱。
但还好的是,沈域没有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迹,穿着这些衣服也看不出什么来。
齐寂白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红润有光泽,伸手撩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露出饱.满的额头。
“咔嚓。”
齐寂白扭头朝门口看去,沈域正倚靠在门框上,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齐寂白。
“怎么了吗?”齐寂白问。
齐寂白不知道沈域有什么事,想要干嘛。
沈域走过来,随手把门关上,道:“快点,师父和师兄已经换好了。”
齐寂白愣了愣,道:“哦。”
齐寂白换好衣服出去时,祁松山和祁夫人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