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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寿命一般就是9年到12年,它现在已经10岁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刚送进嘴里的一块红烧肉似乎变成了冷硬的冰块。
想了那么久的去遛狗。
还没找到机会和它亲近,就被告知这样的情况,心里莫名有些难过。
就像一个来不及深交的朋友,岁月的年轮将满,还未与之握手,就要挥手诀别。
我垂眸沉默,感受到了语言的绵软无力。
他不需要安慰,哈哥也不会因为我的句句追问就延年益寿,所以此刻的世界该是黯然失色的。
手掌压上我的头顶,少年轻揉几下,没有过多的言语。
半刻,见我还是颓丧,付逸杨才轻声细说:“狗狗的十岁,好比人类的八九十岁了,耄耋之年也不是谁都能活到的。”
也是,指不定自己连八九十岁可能都活不到。
哈哥至少从小在大主人和小主人的身边,吃饱喝饱,无忧无虑。
人生不过三万多天,细想一番,也是白驹过隙般飞逝。
生死离别,哪是悲怆情绪就能左右的,大可坦然些,丈步直前,无问西东。
“下次,我们和它出去玩,好嘛。”
我仰头看他,情绪没来由地泛滥,提出自己都没琢磨过的要求。
付逸杨轻点头,手还捏在我的后脖颈处,指腹微凉。
后面情绪好转一点,我收拾了一下桌子,准备开始复习。
对于我们这类喜欢伤春悲秋,感时伤怀的过度共情者来说,每天的心情都是未知数。
看花惨败,心生悲怜,睹云舒卷,则心又往之,无形无定,不可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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