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的脸立刻红润起来，囧迫感压抑得难受起来。

“象我这么个聪明伶俐、清新脱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在你眼里竟如此不值一文么？”，海东以略有抱怨的小眼神看着对方，未言语。

老者见状，停止了笑声，伸出满是皱纹、像枯枝一样的老手，在海东的肩上轻拍了拍，和蔼地说道：“来就来吧，只是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估计他们是送给我一个大号的玩具了，呵呵！”。

前边的话，海东听着挺温暖的，后面的“玩句”让他刚缓过来的心情又坏了起来。

“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难得有机会和外人说话，年轻人，就这样吧，坐下说！”，说罢老者示意让海东坐在石凳上。

眼见石凳上还有一些晨露，海东忙跑过去，在老者身边的石凳上用袖子细心地擦了擦，然后示意老者先坐，最后擦完老者对面的石凳，束手站立在那里，垂着头，纹丝儿不动。

老者会意地笑了笑，再次指着石凳说道：“我已经习惯于站着，你还是自己先坐吧，不用客气！”。

“我愿意站着听您的教诲！”，海东这话说得很实在，也确实应该如此。

按辈份、按名份，岂有我海东独坐的道理？海东如是想着。

“这个，有件事需要跟你事先说个明白”，老者不再要求海东坐下说话了，对依旧站在对面的海东说道：“我们不算师徒关系，一方面我曾经誓言不再收徒，另一方面我也是应人所求，代人收你为徒，希望你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