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芸笑着摸了摸陆雨时的手，缓缓开口道：“白薇把女儿教得很好，我很喜欢，至于你另一个女儿，我就不评价了。”

“毕竟京市上流圈子，都知道我老太婆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个私生子私生女的，”她轻飘飘地睨了一眼赵金婵，“还有他们的母亲。”

这赤裸裸的鄙视，让赵金婵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说点反驳的话，却被陆北言死死拽住。

“老太太，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陆北言拉着赵金婵退到了一边，临走前还回头剜了一眼陆雨时，提醒道：“跟你说过的话，你别忘了。”

“妈妈，他好凶哦。”小团子被他的眼神吓到，抱紧了陆雨时的大腿。

陆雨时把女儿抱起来，安慰道：“别怕，有妈妈在，没人敢对你凶。”

徐秀芸叹了口气，“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陆雨时抿唇没有说话。

对她来说，陆北言屁都不是，不管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让她伤心难过。

可对原主来说，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确确实实的伤害。

何况他还和原主母亲的死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陆雨时由衷感叹，还是末世好啊，在末世杀人不会被关，只会被寻仇。

但她转念一想，即便在末世，她好像也没对普通人下过杀手。

什么？圣母？

不存在的！

那些想要害人早都已经变成傻子了。

说一千道一万，只要精神类异能够强，放在任何世界，都是暗戳戳杀人越货的制胜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