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那个炒河粉挺好吃的!要不,我们再去吃吃!”
这人也是实在,“去打台球还成。至于那个炒河粉甜不拉叽的,不好吃!”
“那也成啊,咱们就去打台球啊!”
“好,那咱去儿!”、
易中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恨死了这人,一点眼力见没有。
不多时二人再次来到了小镇,这人还是站在街口望向了那条街。
易中海立刻明白了咋回事。
这孙子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说,老张啊,你是不是想进去玩玩儿?”
“老易,你别瞎说,我是那样的人嘛!”
“我哪瞎说了,你没这个心思看那些姑娘干嘛!”
这人立刻尴尬的不吭声了。
“嗨,靓仔,你今天又来了!”
只见昨儿和易中海那个的女儿,看到了易中海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易中海霎时脸色难堪无比。
“好啊,老易啊,你吃独食啊!”
“靓仔,谢谢你拉客过来。
这位靓仔里面请啊!”
姑娘一手拉着一人,并且使劲挤压他俩的手。
二人心情澎湃跟着进了店里……
又过去两日,易中海感觉牛马那瘙痒了起来,并且越挠越痒。
“完了,中标了!”
并且易中海的反常很快被工友发现。
杨总工收到汇报后,脸色难堪的要死。
但是具体怎么处理,他却拿不定一个主意。
毕竟那是易中海的私生活。
于是杨总工去找了杨厂长将此事告知。
“啥?有工人胡来,还得了脏病!踏马的,他找死啊!“
杨总工没想到杨厂长会发这么的火。
“杨厂长,都是我管理太宽松了,这事该怎么处理?”
“必须严处!”
不多时杨厂长回到新厂,第一时间喊来了易中海。
彼时易中海吓的屁淌,耷拉着头压根不敢看杨厂长一眼。
“易中海,你把年纪了,你干的这叫人事?
易中海你对得起国家,你对得起你家里的妻子,你踏马的还是不是人!”
“跨!”
易中海直接下跪,眼泪鼻涕横流求饶。
“杨厂长,都是老张拉我去小镇的,我错了,我错了,您就饶我这回吧!”
“还有同伙!去,把张大全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