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瑜说道,“景城弦,你对柳儿做了什么?说了不给就是不给,怎么着?”
景城弦勾唇笑了笑,“她只是昏睡过去了,明早就会醒,春宵苦短,焉能蹉跎?”
调戏的话让人听了有些不怎么反感,大概是因为皮囊的确实好。
时瑾瑜说道,“细狗,这夜短不短都没有你短,景世子昔日龌龊不足夸,如今更是下流!”
景城弦:“……”
虽然听的半懂不懂,但绝对是骂他不行。
景城弦笑着说,“短不短的,要试过才知道。”
时瑾瑜意味深长的笑,“景世子,我是该夸你风流?还是该夸你不怕死?你若是不想走,就在这院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吧,冻死的话,刨坑也省了,扔去乱葬岗就行。”
这厮大半夜的跑到凤舞宫,指定是来勾引她然后让君廷灏“抓奸”的。
时瑾瑜欲转身离去,景城弦说道,“那我就化成鬼,也要缠着你。”
“……”
深宫的夜,极致安静的背后,酝酿着腥风血雨。
……
日上三竿的时候。
“砰……”
凤舞宫的寝宫大门被踹开,为首的是太后跟景侯夫人。
太后说道,“皇后禁足却私会景侯府世子,与其有染,虽景侯府忠于皇室,但哀家绝不能姑息半分。”
景侯夫人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前段时间回京省亲,景侯府的人便不准外出,他们也跟儿子景城弦没见面。
谁承想,再见之时,竟是永别之日。
“臣妇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我儿虽生性风流不羁,绝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景侯夫人一番话,太后阴阳怪气的说道,“景侯夫人可看清了,如今这对狗男女就在里头,哀家今日便要他们项上人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纱帐,太后过于着急置时瑾瑜于死地,并未仔细看着。
“放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皇后禁足不守妇道,私会景侯府世子,实乃奇耻大辱。”
景侯夫人轻笑,“我儿左手有两颗痣,大师说他命犯桃花无正缘,且他小时候不听话玩剑,手背上有一道伤。”
太后:“……”
这只手骨节分明,看起来有些眼熟。
“皇后竟敢私会多个男子,既然皇后不出来,就别怪哀家……”
一把扯下纱帐,床上躺的不是多个男子,也不是景侯府世子,反而是……皇上??
景侯夫人后退半步,跪在地上,心里有点担心,景侯府如今的处境,可谓是凶险万分。
太后说道,“皇上怎的在此?”
【明明皇上走了,景城弦进了凤舞宫,怎么会这样】
【景城弦敢骗我,就要做好骗我的准备】
君廷灏说道,“传旨,景侯府回京省亲,怪事频出,故,即刻返回封地,未经传召,永不得入京。”
这是他唯一能为景侯爷做的了。
景侯夫人说道,“臣妇,谢皇上隆恩,臣妇告退。”
太后看着景侯夫人跑的快,就知道她这次棋差一着是中了景城弦的计。
“怪哀家听信谗言,既如此,哀家就回去了。”
【景城弦,这次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君廷灏说道,“既然还能为之找借口,就说明还没做好撕破脸皮的准备,皇额娘,你说呢?”
太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景城弦竟然不在乎景侯府的生死存亡,也要护住时瑾瑜,莫非他真的爱上了时瑾瑜?
“皇上说的哪里话,哀家回去就把乱嚼舌根的拔了舌头。”
君廷灏说道,“别这样诅咒自己,太后凤体微恙,就在福康宫好好养着。”
太后风风火火的捉奸,最后以闹剧收场,还被皇上禁足福康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