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是身后无人,不是身边无人。”
“……”
昨夜的事,君廷灏确切的亲眼目睹了。
要不是李公公把他拦住,他想冲上去把推皇后的宫女切成片!
挫骨扬灰诛九族,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皇上是打算包庇皇后?这样会让臣等怀疑,臣等一直以来忠心的君主,是否是明君,皇上三思。”
君廷灏说道,“以什么君主?忠心什么?连真相都不听,就咬定包庇?你既然目睹了,为何当时不抓凶手?”
“???”
皇上怎么不按套路走?
每次都绝心护着皇后,明明皇后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皇上却还要护着。
长此以往,对社稷不利,对江山亦是祸水。
君廷灏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看了眼站立在最后的许之崇。
“许大人,把这些人名字记下来,他们都是皇后推宫女下水的证人,可别真证人来了,又支支吾吾了。”
天衣无缝的计划,的确是天衣无缝,但棋差一着,他目睹了全过程。
但他却不能为皇后作证,这帮老臣仗着是元老,平日里就跟他作对,如今更是咬住不放。
皇后只身去御花园,也没带个宫女太监,宫女太监证词又会被质疑成串供,所以他们才敢跟他叫板。
许之崇猜测,皇上肯定留了一手。
皇后贤良,好端端的怎么会推宫女下水?
赤果果的诬陷,却给了这帮倚老卖老的门阀士族趁虚而入的机会。
皇后此番多半是凶多吉少,皇后若是倒了,那他的地位岂不是会回到从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臣额上都沁出了汗。
皇上这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像极了姚大人那件事发生的时候的模样,但皇后这件事是突发状况,皇上万一做假证,那他们就需要另择手段。
“皇上,不要企图混淆视听,拖延时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皇上若不公平处理,如何抚慰亡魂?”
君廷灏冷哼,“谁推的她去找谁,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至于她害皇后不知道是谁让她去害人吧?朕再说一次,再有质疑,拿头说话。”
威胁。
他也在希望昨夜再御花园有人能证明皇后清白。
今天他就要借这件事,革职查办跟姚大人走得近的人,也要让一个人告老还乡。
不然他真把他当成昏君了。
君廷灏发现李公公今天格外笑的渗人。
“叫皇后来,然后叫仵作验尸,朕都没来得及查,朕得爱卿都知道了凶手是皇后,朕心甚痛,朕有些失职。”
“……”
皇上阴阳怪气的功夫又长进不少,突飞猛进的那种。
很快,仵作就把验尸结果呈给了皇上。
君廷灏打开一看,“有点意思,皇后岸上把宫女推下水,宫女脚踝处有掐痕?”
“……”
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君廷灏饶有兴致的看着刚才义愤填膺的大臣,漫不经心的搓手,阴恻恻的说道,“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挺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