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回家就把你放出来。”
马嘉祺提着猫站在医院门口,脸上是难得的犹豫,他很认真的在思索,包是要放在前胸还是背在身上?
他从未养过猫,此时提着猫包怎么抱都觉得怪异,最后无奈还是双手捧着猫包坐上了车。
运城四面临水,整个小镇都是由灰黑色的石板构成,连同两边的建筑像欧式风格的小别墅。
他的家住在郊区,从医院回家有一段距离、外面雾气蒙蒙的,大雨将歇,此时已经晚上八点,霓虹模糊了矮脚的房。
马嘉祺扫码付钱后抱着猫包下车,旁边昏暗的灯光照在猫包里面,
小猫早已在里面乖乖地睡着了,看着毛茸茸的一小团,马嘉祺头一回觉得这玩意儿这么可爱。
想到远在北方的家里他养的那条狗,天天闹腾的要命,他老爸老妈每天给他发的消息,
要么就是柴六斤又拆家了,要么就是客厅新买的玻璃花瓶又被打碎了。
上个月家里的液晶电视竟然被柴六斤撞出了一个破洞,想到这里,嘴角噙着笑意,满眼装着了银河。
沿着蜿蜒纵横的小路两旁,牵着一排一排犬牙交错的雕花楼,商场的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马嘉祺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许是这样环境过于悠闲,他难得心静下来,整整一个月他被打扰的晚上也睡不好。
此时气定神闲地捧着猫包走在石板路上,天空下起了微微的小雪,马嘉祺的围巾被打湿。
猫咪已经醒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四周、爪子在猫包的玻璃罩子上拍着,
他轻微低头跟猫咪对视,是难得的温柔。
“怎么,睡醒了?”
猫咪没有理他,反而突然转个身用屁股朝着他,尾巴一摇一摇的,没过一会又乖乖地趴下了。
马嘉祺搞不懂猫咪在想什么,他右手提着猫包,经过邻居家的窗台,是因为风的缘故那小花盆摇摇欲坠,他眼疾手快的单手拿住花盆反手给他放了回去。
刚打开门,拉开猫包猫咪噌的一下窜了出去,留下一道残影。
他关上门一转头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了猫咪的声音,无奈地又宠溺地笑了笑,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刘景鑫的电话。
马嘉祺站在玄关处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脱掉马丁靴,伸手把围巾拉了下来。
“怎么了?”
刘景鑫那边嘈杂得很,不用想也知道又泡在酒吧里蹦迪,四周都是喧闹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马嘉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懒得搭理他。
把手机打开扬声随手放在柜台上,脱下身上的外套,走到浴室,换了身睡衣出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