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你还敢说!你跟贵妃都说了什么?她竟然帮你去向皇上求赐婚?”
“相爷,可否让瑶儿妹妹回避!”
罗方瑶听着似曾相识的话,看向罗启,她想留下来听听,因为她是真的好奇,这野孩子到底跟姑姑说了什么,又要背着她跟丞相说些什么!
转眼又看了看丞相阴沉的脸,直觉告诉她此地不可久留。
“祖父,那瑶儿就先回了!”边说边往外走,颇有溜之大吉的感觉。
只听丞相在后边说了一句:“这几日,不许踏出府门半步,好好闭门思过!”
正在往外走的罗方瑶听到这话,差点崴脚,心里又在暗骂罗启,全然忘了罗启替他说话的事了。
待罗方瑶走后,房门关闭,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
直到管家通知林长召求见,二人的谈话就此结束,罗启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此时他脸色苍白,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府外,一个暗卫远远的跟着,见林长召进了丞相府,就地系上一块黑布,转身离开了。
刘管家带着林长召来到了前厅。
林长召率先施礼说道:“丞相!”
“安城将军!”丞相回礼,并说道:“将军请坐!布茶!”
“丞相不必客气,本将说几句就走!”
“将军难得有空,还亲自登门,可是有重要的事!但说无妨!”
罗丞相以为林长召是为了赐婚的事来的,没有了朝堂上的针锋相对,不过这架子还是端着。
“正是!既然如此,那本将就直说了,希望丞相节哀!”
丞相眉头一皱,有些微怒:“将军这话何意?”
林长召又怕直说罗丞相受不住,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可自己实在不太会拐弯抹角!
于是先把与林府相关的先说一下:“丞相可知小女中毒一事?”
丞相收起了脸上的怒气,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听闻了,据说御医都束手无策,后来得高人医治,已经无碍,令爱真是吉人天相,总能转危为安!”
转念一想,林府的事为何要他节哀?
“将军这么说,难道是令爱危在旦夕?不过这与本相何干?先不说皇帝未曾赐婚,就算赐婚,二人还未成亲,应将军节哀才是!”
“丞相误会了,不是小女!”
“哦?”丞相挑眉:“将军何时也学会了文官的话里有话了,本相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说无妨!”
“好!那本将直说,今日前来是来告知令郎离世的消息!”
丞相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安城将军真会说笑,犬子正值壮年,又无病缠身,怎么会突然离世,虽然犬子不务正业,偶尔犯浑,但与将军素无来往,更无过节,将军为何要诅咒犬子!”
“本将并无此意,令郎真是被人所害!”
丞相听了林长召的回答,继而严肃了起来,接着说道:
“将军别怪本相说话大言不惭,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是本相的儿子,谁人敢动他!就算他出事,何须你来通告!本相这生父都不知晓,将军又从何得知?那本相倒要问问清楚,犬子是何时,何地,被何人所害?”
“恕本将无法回答丞相,不过京都府尹已经派人追查此案,本将也将全力配合,想必不日便会有结果!”
“你说什么?府尹已经知晓此事!”丞相瞳孔瞬间收紧,手紧握着扶手,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