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速逼近。
长矛兵团立刻分开道路。
白狮王子在飞驰中一把将镶入尸体中的巨斧拔出。
紧接着白狮王子便与麾下禁卫们悍然杀入阵中。
一名名柯斯奎战士在白狮咆哮中被掀飞,一颗颗头颅被半空中落下的巨斧撕裂。
十二禁卫官手中大斧蓝焰升腾间,呼啸不断,如同落入人群的绞肉机,杀的敌人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嚎不止。
他们面容冷酷到极致,如同无情的杀伐机器,所过之处,无人可以抵挡,直如人间行走的死神。
柯斯奎战士更恐惧的发现,自己的兵戈武器在他们的灿银盔甲与披风上竟然留不下半点痕迹。
恐怖的杀伤力加上强大的防御。
普遍一二阶的柯斯奎战士直接被碾压。
冲锋中的白狮战车将米纳尔王子猛然撞飞了出去。
白狮王子一步跃下战车,向米纳尔王子发起冲锋。
他倒提巨斧,在地面拖出一条长长的火线。
“到了冥府记住,”
“吾乃白狮领主。”
他声音洪亮,向米纳尔王子发出宣告。
【狮王甲】所燃烧的紫色魔法火焰将他化成了一只冲锋中的火焰雄狮。
“杀你之人!!!”手中大斧轮动如月弧划开天际。
空气碎裂声,如雄狮在咆哮。
米纳尔王子将大剑横在身前,色厉内荏道,“狂妄!”
话音刚落,巨斧呼啸着砸下。
“轰。”大剑遭到重击。
“咔~”米纳尔王子的臂骨碎裂。
巨斧所裹挟的力量不减丝毫,压的大剑狠狠拍在米纳尔王子的头颅上。
“嘭~”头颅爆开,脑浆四溅。
一位执掌米斯特纳权柄两个世纪的武勋王子自此殒命。
“他杀了米纳尔殿下。”有柯斯奎战士既惊又怒。
“为殿下报仇。”有柯斯奎战士发出复仇的呐喊。
正此时,巨港后方,如山如海的埃利西亚长矛战士出现在所有人视线中。
罗纳尔副官站在最前方,他挥动起飘扬的白狮战旗,大声吼着:“埃利西亚的战士们。”
“为了白狮殿下,”
“冲锋!!!”
隶属长矛军团的2400名战士提盾执矛,向巨港发起冲锋。
如山洪席卷大地的恐怖气势向柯斯奎战士们涌来。
他们不由地纷纷向后退缩着。
不过两秒,巨港侧方,一群群手持大斧,全副武装地白狮军团勇士杀出。
卡尔将军冲在最前。
他高呼的声音同样传到了巨港战场。
“勇士们,我们反击的时候到了。”
“斩下他们的头颅,绝不留情!!!”
“绝不留情!杀!!!”一千四百余名白狮军团勇士齐声呐喊,如山呼如海啸。
“跑!快跑!”柯斯奎战士面无人色,仓皇大喊。
“跑啊!米纳尔殿下死了!我们下次再战。”
“对对对!下次再战!撤!”
“撤!撤!他嘛的,快撤啊!”
柯斯奎战士丢盔弃甲,向海港边的隼船蜂拥而去。
在埃利西亚军队的逼近下,这帮家伙拥挤与踩踏难免。
这一战自柯斯奎龙舰被集火便意味着转折,玛拉舰队败局已定。
当希维尔公主将米纳加特王子的旗舰标记之后,这艘龙舰便迎来了最致命的打击。
在恐怖的炮火声中,米纳加特王子跳进大海。
正在与金属大法师对抗的萨鲁曼目睹了远处旗舰上发生的一切。
“不,还有机会!还有机会。”
他披头散发,摇头不停念叨着。
“啊!”萨鲁曼突然痛叫一声。
急火攻心,瓦林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机会击伤了他的精神。
萨鲁曼鼻孔流出鲜血,白发枯黄在不断脱落。
他跌坐在甲板上,有些失神。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
萨鲁曼不敢相信。
天空的虔门漩涡不受到敌人的干扰终于展现了自己的恐怖威能。
一道遮天蔽日的金色法阵出现。
它遮盖了几乎大半个玛拉舰队。
瓦林野心很大,如果没有柯斯奎法师此前的干扰,他甚至可以拿下整个玛拉舰队。
萨鲁曼大吼:“你这个狂妄的家伙!休想!”
他掏出了自己的所有库存。
一颗颗湛蓝与赤红的魔法石于周身闪耀。
手中乌玉法杖光芒大亮,开始出现裂纹。
萨鲁曼再次站起身,念诵宏大的咒文。
两百年前无人阻拦,他轻松毁灭了埃利西亚!
现在即便条件艰难,他也要拼尽一切,让毁灭再现!
魔法高台上,瓦林抬头望天,开口道:“不好!”
“萨鲁曼那个疯子!”
距离埃利西亚五万米之上的高空中。
一颗裹挟着黑色火焰的巨大彗星正急剧向埃利西亚坠落。
【卡朵拉黑炎彗星】复合魔法,【卡朵拉彗星】与【烈焰风暴】的集合体。
强大的魔法师将一颗游荡在天外的彗星拉向战场,它将成为凡间生物的毁灭化身。
当它撞击地面掀起浩大的冲击波时,也会为敌人带了毁灭一切的火焰风暴。
毁灭一切!燃尽一切!
“立刻倒转法阵。”顾不得多加思考,瓦林立刻向法师们发出命令。
“嗡嗡~”只见天空中,金光流转的巨型法阵发出嗡鸣声,接着符文倒转指向天穹。
下一瞬,金色光芒成了所有人视线里的唯一。
除了金光,再也不见其他。
萨鲁曼通过强大的精神力立刻感知到苍穹之上的彗星正在化作金光开始消融,他明白即便自己拼尽了家底也无力回天,赶忙大声命令舰长。
“通知所有人,撤!”
白狮新历4年1月9日下午5时半,开战一个半小时,玛拉舰队遭受重创,全军撤退。
龙舰十二损失其十,仅两艘幸存。
鹰舰二百,损失八十四,存一百一十六,其中大小创伤无数。
隼船二百,损失一百二,存八十。
柯斯奎先锋军,米纳尔王子战死,死亡一千三百余,被俘两千余,仅一千三百余残兵逃出埃利西亚海岸。
此役,玛拉舰队出战三万五千人左右,近万人的尸体永远躺在了埃利西亚的海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