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人说话时,齐柏仔细向阮酥解释了他与那位白先生是如何认识的。
齐柏就是在工地上第二次又遇到了那位白先生。
那块地皮就是白家的,所以白褚那天过去视察 。
白褚向来是个重视细节的人,在视察的时候问了很多问题,连工头都说的结结巴巴。
工头就想起了在工地上混得很开的齐柏,想起他会说很多,就把原本没想打眼的齐柏叫了过去。
齐柏就变成了解说人员,后面白褚又发现了齐柏就是那天在皇冠大酒店的其中一人。
两人越说越投机,渐渐地一来二去,有了点知己的情义。
所以看见在外面等人的齐柏时,就直接叫人进去了,还专门叫人拿了一身合适的西装叫齐柏穿好进去,十分地妥帖。
“这位白先生是位好人呢。”最起码是个友好的资本家,阮酥情不自禁感叹。
然后,脸颊就被捏了。
“哎呀,我化了腮红。”阮酥瞪过去。
齐柏哼了一声,收回手,先仔细瞧了瞧小姑娘在意的腮红有没有被他的手蹭花,确定没有,才开口道:“少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
阮酥:······
算是明白齐柏和那位白先生是怎么变成忘年交的了,这是同病相吸吧。
两个人都怪爱吃醋的。
闲话说完,阮酥就和齐柏说起了刚刚她觉得声音熟悉的事情。
齐柏本来还有点漫不经心,听完后,面容已经变得有些凝重了。
阮酥看他反应这么大,赶紧道:“有可能也是巧合。”
齐柏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巧合多了,就不一定是巧合了。”
声音,对上了。
名字也对上了一部分。
话里的内容和白家的情况也对上了。
嘶。
齐柏有点担心自己才交的忘年交能活多久了。
要是之前不认识的话,他听了就会立马带着阮酥离这个白家远远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点都不能沾。
但是现在,不光齐柏这边的,阮酥这边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难弄。”齐柏微微叹气。
随即对上了阮酥亮晶晶的眼神。
立马警惕:“你别给我瞎操心。”
阮酥:“那你有办法?”
齐柏:“一半一半吧。”
阮酥不懂:“什么意思?”
齐柏摸摸她的发尾:“男人的事情,你少打听。”
阮酥傲娇地甩头:“女人的头,你也少摸。”
可恶的谜语人。
齐柏扶额:“总之,这件事情,我有想法了。小祖宗你就别掺和了。”
要是真的查出来是那个白晓,他肯定不能让阮酥掺和进来的。
太危险了。
为了钱谋划杀自己的长辈,这么大逆不道的人,指定脑子不正常。
齐柏就怕阮酥自己想去做正义的使者。
听出齐柏的担忧,阮酥翻了个白眼:“我是那么冲动的人吗?!”
齐柏似笑非笑:“对,你不是。”
阮酥:“你!!!”
锤你,锤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