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东西都在酒店了。我回酒店睡。”
威利斯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已经12点了,不行,太晚了,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
秦聘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脸上的妆总要卸掉吧,这里你觉得会有卸妆用的东西吗?”
“我这个房间的浴室里有。你去浴室看看有没有,如果没有我把我这里的那给你。”
秦聘狐疑的进去看了看浴室,打开一个柜子,里面都是自己常用的牌子,还都是没开封过的,秦聘出来后看了一眼宣席,然后去对威利斯说,“我这里也有。不过,这里就两个房间有床,我睡哪?总不能让我睡沙发吧?”
威利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宣席房间的床应该也够你们两个一起睡了。他都醉成那个样子了,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秦聘看了眼房间的方向,“要是明天早上他醒了把我扔出来怎么办?”
“宣席怎么会是那么没有绅士风度的人。他不会的,放心去睡吧。”说完威利斯把秦聘推进房间,顺手将门关上。
秦聘可以肯定,自己被威利斯套路了,这个黑心商人,真是套路多。威利斯果然是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威利斯了。一定是让刘浩教坏了。
秦聘换下自己厚重的外套,拿出一套宣席的家居服穿上,又把宣席的外套脱了,都弄完后秦聘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幸亏家里有阿姨啊,这要是我自己,等你老了我怎么弄的动你。”
秦聘摇摇头,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刚换的衣服只能再换一套了。
第二天早上,宣席睁开眼睛,摸到身边有人,惊的直接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看到自己居然只穿了一个内裤,身上被脱了精光。看向旁边的人,背对着自己,只露出一段头发。
宣席深呼吸着,昨晚威利斯也在,不会让自己胡来的,拽开旁边的被子,秦聘的脸露了出来,宣席紧张的情绪才放松下来,摸摸额头,已经一片潮湿了。如果自己真的干了什么,就真的会被秦聘杀了的。
放心了以后,重新躺回床上关了灯继续睡。
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等宣席醒的时候秦聘已经不在床上了,坐起身把窗帘打开,外面已经下雨了,雾蒙蒙的。
穿好衣服去洗漱,看到洗手台旁零零散散被打开的洗漱用品,好像回到了在凤林的时候。走出房间,秦聘正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饭,长长的秀发被她随意扎在后面,见宣席出来了,“醒了。”
“他们呢?”
“好不容易回来你觉得刘浩会老实的待在家里?先吃饭吧。”
宣席坐在餐桌前,正要吃饭。
秦聘突然开口,“姜微是谁?”
“和你没关系。”
秦聘放下筷子,“你昨天抱着我不松手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没关系呢?”
宣席眉头微皱,“我什么时候抱着你不松手了?”
“你最好是真的不记得了。”秦聘拿起筷子继续吃着注意力放在了电视上。那是秦聘最喜欢的下饭综艺,是一档破案综艺,里面的艺人都是秦聘喜欢的,很有路人缘的那种。
宣席也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门铃响了,秦聘看了眼宣席,宣席也自觉的去开门,“我们回来了。”
两人的身上都湿漉漉的,“你们去哪了,怎么湿成这样了?”
秦聘看样子也起身去给两人找毛巾,扔给他们。
“本来街边有个相声表演,就想看会儿,谁知道这雨说下就下啊。”刘浩抱怨道。
站在门口把袜子都脱下来裤腿挽起来,擦了擦脚才走了进来,“我去换个衣服。”
等两人出来时,宣席和秦聘已经坐在沙发上,离的老远,谁也不理谁。
刘浩和威利斯坐在两人的中间,“你俩这样一直不说话,有意思吗?”
秦聘翻着杂志,一双长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舒适的好像在自己家一样,“你们说你们的,一会雨停了我就走了。”
刘浩抿了抿唇,又转头看向宣席,“昨天是谁一口一口的拉都拉不住的喝酒的?人在你面前了也不理?”
“是你先灌我酒的,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喝多了你怎么不抱来接我们的那个美女的?你抱秦聘干嘛?”刘浩问道。
宣席喝茶的手一顿,“你昨天也喝多了,你知道我做什么了?”
威利斯大概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是我告诉浩的。”
秦聘看向窗外,雨也停了,放下杂志,起身回房间了。
刘浩想要靠近宣席,被威利斯一把拉回身边。刘浩回手安慰了威利斯,然后转头问道,“你真不打算和秦聘和好了?昨天她可是被那个女人气的不轻,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女的还是开着你的车来接我们的,这要是以前她早转头走了,怎么可能和你回来。她真的改了很多了,给她个机会呗。”
宣席没说话。威利斯揽着他的肩,“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们不是为了工作才来的吗。席,说说进展怎么样了?”
秦聘换好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威利斯叫住她,“聘,我们在聊公司的事情,你也是股东之一,过来听听吗?”
“不用了,你们定就好了,我晚上的飞机要回去,工作完了可以去凤林找我。先走了。”
说完秦聘穿好了鞋开门出去了,“嘿,聘。”威利斯喊道。
但是依旧没有拦住秦聘离开的动作。
随着关门声响起,宣席站起身,“你们等我一下。”
宣席也换了鞋出去。
秦聘还在电梯口等电梯,看到宣席出来了,但是没有理他。
宣席走到秦聘旁边站着,手却紧紧握着秦聘的衣服。秦聘也感觉到了,“宣总不会连送出去的衣服也想要回去吧。”
“你现在是打算放弃了?”
“你还要我怎么办?还是说你觉得我也应该追你五年才对?心里不平衡了?”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我也不想的。但是你连车钥匙都给人家了。还要我怎么办,留下来自取其辱吗?况且我向来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
“所有你就这么把我放弃了?”
秦聘转过身对着他,“你不想我放弃,是想让我们争你一个?”
“车钥匙不是我给她的。”宣席低头看向秦聘。
秦聘看着他的眼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宣席没有拒绝,默默接受着秦聘的醋意。
好久,秦聘松开了他的唇,宣席的唇瓣已经被秦聘咬出了血,“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的话没有刺痛你吗?为什么不离开我?不是已经不相信我了吗?”
“你不是也知道吗,我只是生气,又不是不爱你了。如果不是这样,以你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再回来找我。”
“原来你对我这么了解。”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先低头,一次你也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