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偷偷打量朱刚烈,发现他的目光肆意望来,立马又将小脑袋扎进胸前深深,再也不敢抬起来。
她虽已年方双十,在这封建礼教极重的时代,算是彻底的大龄圣女了,但毕竟是黄花大闺女。
如今连门都过,就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以后的孩子姓啥,怎不让她羞意难禁?
高太公夫妇听到朱刚烈这违背人伦的话,哪还顾得上身边的小女如何害羞,立即追问道:“贤婿此话当真?”
朱刚烈重重点头,一脸认真地道:“岳父放心,小婿向来一口唾沫一颗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绝无反悔的可能。”
他好歹是名穿越客,思想不算保守,自觉姓氏就是一个代号,娃跟谁姓不重要,重要的是娃是谁的种。
只要是自己的种,别说跟他娘姓高,就是认玉帝作爹都没问题。
当朱刚烈这个念头一起,九霄之上,玉帝身体陡然一僵。
赶紧摸摸披头散发的脑袋,怎么感觉上面绿得发慌?
高太公见朱刚烈说得如此认真,脸上怒色渐渐转缓,小心翼翼地捋着本就不多的几根胡须,不放心地道:“虽然贤婿向来重诺,但毕竟事涉传宗接代的大事,口说无凭,还是要立下字据的好。”
听到高太公这话,朱刚烈都快忍不住笑了。
这尼玛,以后孩子不跟自己姓,还得立字为据,都啥世道哟。
心里虽在骂娘,但面上却是点头应道:“此是自然。”
高太公见朱刚烈答应得爽快,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脸上又堆起和颜悦色,握着朱刚烈的双手,询问道:“既然这般,那岳父我就让人找个先生,将婚期定了,到时也将各项字据立定,可好?”
朱刚烈无所谓地道:“一切但凭岳父大人安排便好。”
反正他只想快快迎娶高翠兰,将系统发布的第一个任务抓紧完成。
至于八字还没一撇的娃儿姓啥,这偌大的家业怎么安排,他是一点兴趣也无。
高太公夫妇没想朱刚烈如此爽快,见传宗接代的大事谈妥,都是满面喜色。
老妇这时也像朱刚烈的亲娘一般,满眼慈爱地道:“刚烈,既已是高家的准女婿,打今儿起,那偏房就不要睡了,搬到院里厢房吧,那房间本来是高才在住,如今便让给你了,小女今儿一早就为你收拾出来了。”
听到老妇这话,朱刚烈终于明白高才为啥对自己那般表情了,也知道高翠兰今早为何起来得那般早了。
又望了眼根本不敢迎接自己目光的高翠兰,顿时心头大暖。
犹豫了下,还是拒绝道:“多谢岳母大人和三姐儿垂怜,但小婿还是在偏方再睡几日吧。毕竟尚未过门,贸然进里屋厢房,怕是对三姐儿清誉有损。反正也不急在这几日,是吧?”
说着,再次望向高翠兰,只觉此刻要是有个地洞,那妮子铁定已经一头钻了进去。
“贤婿说得甚是,甚是。如此,贤婿便再委屈几日吧。”
高太公夫妇听到朱刚烈这话,更觉有理,对他的喜爱又增了几分。
自家招的这女婿,不仅能干,而且言行得体,比庄里知书达理的田秀才也不遑多让哩。
但他们哪知,朱刚烈之所以不愿搬到里间来,根本不是怕有损高翠兰的清誉,他现在可是巴不得瞅准机会,将这妮子偷偷打来吃了。
之所以不愿搬进来,主要还是里面行动不便,不利于自己半夜出外修炼。
反正自己前世足足憋了三十余年,现在高翠兰这只白天鹅都已飞到自己的嘴里了,再憋几日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