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心脏一紧，握着书本的手指都收紧了一些。

这人怎么会在这？

饶是心中翻江倒海，她的脸上仍旧保持着以往的冷淡平静，“厉总，好久不见。”

厉霆枭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这才缓缓开口：“看样子有男人滋润，姜助恢复得不错。”

说出口厉霆枭就后悔了，明明他想问的是姜黎的腿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能站起来。

可不知道怎的，到嘴边就变成了这么伤人的话。

姜黎不知道这人是抽的哪门子的疯，一想到自己现在不用再看他脸色，她也没有太恭敬，而是反唇相讥：“厉总看上去面带桃花，这些日子美女环绕，你的气色看上挺不错。”

厉霆枭一听，这女人有了靠山说话都硬气了许多，过去姜黎是不可能这么和他说话的。

“倒是比不上姜助，口口声声说想要嫁人过普通生活，转眼就攀上了高枝。”

厉霆枭突然俯下身，以极低的声音在姜黎耳边道：“怎么，是我开的价格太低，所以入不了姜助的眼？”

姜黎手指头已经恢复，她紧紧捏着，恨不得抬手狠狠抽厉霆枭一巴掌。

从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混蛋！

姜黎还在想怎么回复他时，一道柔柔的女声响起：“姜姐姐，真巧，在这遇上你了呢，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姜黎看着厉霆枭身后走来的苏无双，一张脸虽然在微笑，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狠意。

姜黎轻描淡写回了一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