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是她。
他垂下眸子,声音有些轻:“我没事。”
苏晚见他真的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松了口气,但却听见他继续说:“说起来……我昨天晚上也做了个梦。”
傅行深也会做梦?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荒唐,但苏晚真的觉得她这位和谁都有着强烈距离感的老板,是个什么梦都没有的人。
她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说:“不知道傅少做了什么梦?”
“梦里有一只兔子,”傅行深说到这里嘴角微微勾了勾,“她很可爱、很嚣张、又很会哭。”
“我从来都没有养过那么娇气的兔子,所以……也是个美梦。”
兔子?
苏晚眼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有些奇怪。
“所以我常常叫她娇兔子,”傅行深胸膛中露出几丝笑意,眼神却掠过一抹暗光,“可是有一天,我发现她不见了。”
娇兔子这熟悉又陌生的词语从傅行深口中说出来,苏晚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呢?
不可能吧?
苏晚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笑道:“那这只兔子还真是有些调皮。”
“是呢,”傅行深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所以……你说我能找到一模一样的娇兔子吗?”
苏晚听得额上都起了汗。
她只能说:“可能吧。”
随后落下一句“刚刚想起来我还没有吃饭傅少你肯定吃了的吧拜拜”这不带喘气的一句话,落荒而逃。
关上房门,苏晚有些不可置信的坐在床上思考着傅行深刚刚的话。
难道傅行深是顾念?
还是说,傅行深就是“他”?
那他进入小世界的时候会有记忆吗?还是说只是做了一场梦?
亦或者这一切都是巧合?
傅行深白天吃了兔子肉所以晚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繁杂的思绪统统涌入苏晚的脑海。
她第一次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傅行深。
害怕自己猜错,也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老天真的会如此眷顾她吗?
此后几天,苏晚看见傅行深有些躲着走,近乡情怯、害怕猜错,不只是傅行深的感受,她亦是一样。
所以,在日常护理中,她话也比较少,总是公事公办的把自己的工作完成便躲回了房间。
傅行深看在眼里,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苏晚如今跟受了惊吓的兔子似的,也令他有有些哭笑不得,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太直白,让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但他不想等下去。
无谓的等待不是他的风格。
喜欢的,就一定要牢牢抓在手中。
不能在失去了……
冥冥之中,好像有人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