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你夫人之一吧?按太后的安排,此刻我们本该赤身裸体,以诚相见的。”
凤无邪脸色微红,“你还是不是女子?知不知羞,什么话都敢说,那怎么一样?”
“是不一样,我只是看看你上身,又不是让你全脱,好吧好吧,我保证只看不摸行了吧?”
凤无邪……这女人是不是太放肆了!
但终究还是脱下了上衣。
狸殊逗弄完这个一本正经的皇上,也正经起来,低头凝神看向凤无邪胸部。
凤无邪从未与女子如此贴近,他只觉满身尴尬,被看着的那一片皮肤似乎快要烧着了。
他略有急躁,“还没好吗?”
狸殊指着他胸前三个小小的红点,
“你自小就有这三个红点吗?”
凤无邪仔细低头一看,极不起眼的三个小点,狸殊不说他都未曾注意。
“幼时肯定是没有的,但我也没注意是何时有的。”
狸殊心中有了大概判断,坐直身体环顾房间,见床边放着一串朱砂手串。
对凤无邪道,“等着,别动。”
狸殊取了手串到桌子边,放在一张宣纸上,用一方石砚猛的一砸,有五颗珠子粉碎成渣。
狸殊端起桌上的烛台,带着碎渣一起来到凤无邪身边。
凤无邪斜斜看着她,一面解开她脖子上的活扣将绳子丢到地上,一边凉凉地说,
“你知道这串鬼仙辰砂有多难得吗?每一颗珠子都价值万金。”
狸殊咳了咳,“那更要物尽其用了,你仔细看着。”
狸殊靠近胸口将朱砂点燃,一股刺鼻的气味飘出来,凤无邪胸口微微鼓起一个小包,在胸口内移动,仿佛是个小虫在里面蠕动。
凤无邪眼睛瞪大,“这是什么?”
“果然是噬神蛊!”
狸殊把烛台和朱砂拿走,重又坐回椅子上,“穿好衣服吧,你是中了噬神蛊了。”
“什么是噬神蛊?”
“这是一种传自异域的秘术,有一母一公一对蛊虫,由蛊师以毒物养大,精心照料至少十年,方成为噬神蛊。”
“公母彼此有感应,且不可离开过远,你这只应是公,那只母盅应也在宫中。”
“噬神蛊最喜在人体爬动,它一爬动,你就头痛欲裂,此种痛苦,是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一般人中蛊之后就会暴躁易怒,五个月后每个月圆之夜会狂性大发,非见血不能疏解。”
“我猜测,给你下蛊之人的目的就是要你发疯、嗜杀。”
“而一旦杀了第一个人,也就开启了不归路。”
“母蛊就会产生控制公蛊的力量,到时,蛊主想让你何时杀人,你就何时狂性大发,非见血不可。”
“你中蛊半年,我观你却并未开杀戒,为何?”
凤无邪凝神细思,“我自一个月前,确实常常产生杀念,但被我强行压制了。”
狸殊点点头,
“我想应是你意志力十分强大的缘故。”
“现在我有两个办法杀死噬神蛊,一种是干净利落,以银针直接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