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叫她来当然不是为了说这个的,而是为了玩乐的。
不过,再这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沫沫,裴十公子最近是在作画吗?”有女孩子问她。
“是啊,说是要送人的。”裴君沫说着,面上的神情些许埋怨,但却更像是得意,“也不说送给我一幅。”
“哎呀,沫沫房里十公子送的画都要挂不下了吧?”另一个女孩子打趣道。
那的确是。
裴君沫脸上洋溢着笑。
“十公子这几日都是在作画吗?”有人问道,“画的是什么啊?”
侧头看向说话那人,裴君沫没有说裴君意的画是要送给谁,也没有说他画的什么。
“等过几天哥哥画完了我带过来给你们看吧。”她这样说道。
“好啊好啊!”女孩子们眼睛亮起来,纷纷点头应和。
“沫沫你这几天都在帮裴十公子作画吗?”有女孩子忽然问道。
“是啊,答应了哥哥给他帮忙呢。”裴君沫扬起嘴角,笑着说道。
所以说,做裴十公子的妹妹就是好啊。
妹妹是上天注定的,她是做不了了,不过,能做裴十公子妹妹的朋友也很好。
“十公子还需要帮忙吗?”她同样笑着说道,“我的画技,也不差的。”
她的画技可不止是不差。
其他的女孩子看着她,眼中是艳羡之色。
如此难得的机会,真是便宜她了。
早知道她们也多磨练磨练画技了。
“不用了,我哥哥这次的画法有些不同。”裴君沫摇头浅笑,这样说着,言下之意便是她帮不上忙了。
画法不同?
女孩子们不解,裴君沫却并没给她们解释,只说道:“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适才回答了裴君沫的疑问后,一直安静的坐在旁边的苏言雯抬起头,看着她,眼中疑惑又好奇。
关于陆疏桐的传闻,女孩子们最在意的是她喜欢裴十公子的事,至于其他人,更多的,当然还是对她关于“非必死之人、非不治之症,不治”的话。
这样荒唐的话本就足够作为人们的谈资为之津津乐道了,而后又有了关于裴十公子的传闻。
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可这陆姑娘被人们传为神医,还有了这样的传闻......
裴十公子在江州城里本来就是话题人物了,如今,这“女神医”立下了奇怪的规矩,却又为他破例,这真是让人觉得好笑的事。
“叫她神医,她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啊。”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想出名想疯了吧?”
“这才治好了两人,就敢说出如此大话......”
“别人不治,只治裴十公子......”
“真是如此?”
“那可不,她可是说了,在她眼里啊,裴十公子,与我们可不一样。”
“嗬!如此,立了规矩,又亲手破坏,治与不治,岂不就是她说了算。”
“那又能如何?她的医术又不是物价,不依着她来,就是把她抢过来,她不想治,也是治不了的。”
“这说的哪里话,抢她作甚,我又没病......”
“没病便不能抢了吗?我可听林家人说了,陆姑娘治病的费用可不低......”
“......”
流言传播的很快,只几日时间,就成了江州城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
从街市上采买回来,小丫头走入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