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北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
他有些无力吐槽,看着上面神色得意的红衣男孩,无语的问道:“顾晚歌,你究竟想做什么?”
顾晚歌歪头思索了一下,认真的给出答复:“无聊,好玩!”
“你有病吧!”
“想出去玩吗?”
江佑北一顿,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顾晚歌的脑回路,他眉头轻蹙:“什么?”
……
根据顾晚歌的指示,江佑北居然真的在后院一处被枯草积雪堆积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处……狗洞?
洞口外面被雪挡住了,江佑北伸手将雪清理开,就看到了一条有些黑的小路,他有些害怕,正想收回手的时候,一只有些温凉的手拽住了他的手。
“谁……”他吓了一跳,本能的就要把手给抽回来。
“是我!”顾晚歌的声音在墙外响起,“快出来!”
由不得他拒绝,顾晚歌那股大力一拽,江佑北只能被她拉着狼狈的爬出了狗洞。
这条黑黑的小路原来是建宁王府和江府之间的间隔,很窄,像他们这样身材娇小的孩子在这里站着都有些挤的慌。
江佑北一边拍着自己身上沾到的泥污,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他看到在两墙之间放置着一架梯子,梯子比墙头短些,如果不站在这里看的话,就很难被发现,梯子下面还有些废弃的砖块,他说呢,原来是从这里搞到的砖头!
“这是你弄的?”江佑北百思不得其解,他凑近几步,伸手拍了拍那架梯子,看起来很不结实的样子,“你为什么要偷跑出去?不能光明正大的走正门吗?”
“哦~”不待顾晚歌回答,江佑北就已经想到了答案,“你就是书上所说的那种纨绔子弟,打小就不干正事,明明能好好的走正门,非要搞一些旁门左道,还引以为荣!”
“我老师说了,这种人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就算长大了,也是靠着祖上的积蓄坐吃山空,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多半是小人和败类,君子应当离而远之,不可结交!”
顾晚歌哼笑了一声:“那你老师有没有告诉过你,背后乱嚼舌根,跟着别人一起非议他人,还自以为没有错的人,是小人呢!”
江佑北:“……”
“不了解别人,单单只以一面之词就对着别人下定论,还洋洋得意的为此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样的人,你的老师会觉得他值得结交吗?”
江佑北:“……”
“明明知道自己有错却还要死鸭子嘴硬的拒不悔改,受到一点点挫折就懦弱的缩在家里当缩头乌龟,还无能狂怒的牵连无辜的事物,这样的人,就是你老师口中所说的,有出息的人?”
江佑北:“……”
顾晚歌打量着他,双手抱胸,冷笑道:“看来你这个常常挂在嘴边的老师,也不怎么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