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其他的皇子都在这里,为什么偏偏只接他回宫?
还有院长,他为什么要找张非然,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容奕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他看着面前的李副将,男子的神色明明没有变化,可他却觉得,他们的态度分明有些不同寻常。
“这些疑问,太子殿下留着去问陛下吧!”李副将神色冷肃的说,“臣无可奉告。”
“你放肆!!”容奕有些不安,就连出口的愤怒都有些底气不足。
顾晚歌站到了他的身前,代替他与李副将对峙,她底气倒是十足∶“李副将你如今这是在以下犯上吗?还是你认为,拿着陛下的腰牌,就能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了!”
李副将∶“……属下不敢。”
他看着不依不饶的顾晚歌,只能无奈地亮剑吓人,沉声道∶“但是,如果顾二公子非要妨碍属下办事,属下只能以下犯上了。”
久居沙场的将军,身上的气势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但顾二公子显然无所畏惧,根本不吃他这套。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顾晚歌道,“我才不怕!你休想就这么轻易的把殿下带走!”
“既然这样!”李副将对着顾晚歌行了个礼,抱歉的说,“二公子,得罪了。”
“住手!”容奕眼见李副将要出手,连忙把顾晚歌拉开,“我跟你走!”
他重复道∶“我跟你走!”
“殿下!”顾晚歌抓住容奕的胳膊,她刚想开口,容奕就摇头,打断了她开口的话,“不要争了。”
他道∶“李副将手中的确是父皇的令牌,既然是父皇的命令,你说再多也没用。……你放心吧,父皇很宠爱我的,我不会有事的。”
顾晚歌一副似信非信的模样∶“你说的是真的?跟着他走真的不会有事?”
容奕点头。
李副将也道∶“二公子还信不过我吗?我肯定会护送太子殿下,让他平安无事的回到皇宫里的。”
“那你一副要压犯人的神色,不知晓的,还以为你是要造反呢!”
她此话一出,李副将和院长的神色都变得有些奇怪。
顾锦朝拉了下顾晚歌的衣角,小声的提醒她∶“阿七,慎言。”
容奕也对着顾晚歌道∶“你这家伙,不要总是口无遮拦的胡说,这种话,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
“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先回宫里看看发生了什么,等无事后,我就写信给你报平安。”容奕道,“这样可行?”
顾晚歌勉强同意的点了点头。
李副将派人护送容奕上了马车。
搜查书院的官兵回到这里,对着李副将摇了摇头。
李副将看向云枫书院的院长∶“张非然去哪儿了?”
院长摇头,他看向那几位平日里一直跟在张非然身边的世家子弟,询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张非然,得到的回答毫无疑问的都是不知道。
“张大少爷确实是来了书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见了!”院长擦拭了下额上的冷汗,凑近李副将,小声的猜测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提前将他给救走了!”
李副将闻言面色更加阴沉,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的人将书院再搜一遍。
“小心!”
惊呼声从书院外响起。
李副将派人将书院里的人保护起来,随即便立刻带着官兵朝门外赶去。
外面的官兵已经同一群黑衣蒙面人缠斗在一起,李副将一边指挥自己带着的官兵加入到战局里面,一边当机立断的让人保护容奕离开这里回到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