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知道吗？听说等城墙建立起来，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真的假的？打哪听的？”

“你没听说吗？最近大家都在传，听说徐国有个习俗，建完城墙都要活埋九个人。”

“为什么？”

“徐国有一个传说，说是天地万物都掌握在一个神的手上，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安排了这世上的一切东西。但是他不希望人们修建城墙，认为那是对他的不敬。所以在很久以前，如果有人修建城墙，会受到神灵的惩戒，永世不得超生！后来人们又听说神灵喜欢吃人的灵气，却又不屑主动出手，于是人们在修建城墙前都会向上天祷告，愿意用送去活人，以此表示对神灵的敬意。从那之后徐国人修建城墙后都会活埋九个人，以示敬意。”

“疯了吧！这你也信？那为什么是九个人啊？”

“因为九是数之极，也能寓意长久。”

“那你为什么说我们都会死？”

“他们自己建才埋九个人，我们本来就是他们敌对国的子民，本来他们就对我们不放心，利用完当然就是杀掉最好，正好全埋了，不是更能体现他们对神灵的敬意吗？”

“这……也太荒诞了吧！！”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不过我听说的是城墙会阻挡附近游灵的进出，所以需要杀九个至阳之人镇邪！”

“我听说的是要九十九个童男童女！”

“我听说……”

最近几天，工地上到处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大抵意思都是城墙完工后大家会被用来祭城。

这天正午，到了饭点，柳凯歌和无畏两人并肩坐着。

“不得不说，你这个故事真是有够烂的。”无畏悠悠道。

“哈哈，上了年纪的老者，童心未泯的孩童，此二者最容易相信鬼神之说，恰好，这里，最多的就是这两种人。”

“我觉得，这样说服力还是不够，还得做点什么。”

“当然，先让流言流几天。接下来可就是大工程了，咱们得循序渐进，急不得。”说话间柳凯歌眉头皱成一团：“话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肉有点奇怪？”

要说起来这还是来这之后头一次有肉，之前大多的食物就是粥，偶尔有饭菜也不过是些野菜、扁豆一类食物，从来不曾有过一块肉，今天中午的膳食破天荒地除了常规的野菜外，还特意放了几桶肉。原本以为他们大发善心，可这肉嚼起来味道特别奇怪，还有种难以名状的强烈气味。

“对，刚刚我就想说，比野菜好不了多少，这到底是什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