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本子上是写写画画了不同场景的闺房之事,可那都是话本上的故事,真正放在她身上来,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萧玦闻言挑了挑眉,“既然夫人感受不好,为夫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说完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双危险的眸子盯着身下的人。
生怕他真的再来一次,宁昭昭吓得拒绝道:“不行!”
“不行?”萧玦微眯了眯眼。
宁昭昭知道他误会后,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不行。”
看着身下的人急得快要哭出来,萧玦不再打趣她,从她身上下来后,紧紧将她圈在怀中。
回北岭的前一晚,太后召见了两人,再次来到寿安宫,宁昭昭心中百感交集。
上一次太后召见她时,那会她还不知道太后并非萧玦的生母,她心中还有存着几分私心。
想在太后的面前好好表现,让太后对她这个儿媳妇满意,却没曾想那个时候太后已经对她充满敌意。
此次有萧玦陪同,她心中的不安散去不少。
太后还是端着那副慈爱的笑容看着萧玦,若不是宁昭昭知晓内情,她真的要觉得太后是一个合格的慈母了。
“玦儿,哀家前段时间病了一场,没能赶上你的大婚之日,你不会怪罪哀家吧?”
萧玦笑了笑,配合道:“儿臣不敢,太后多虑了。”
在听到萧玦不同以往喊她“母后”而是“太后”时,太后脸上的笑容一僵:“你还在怪罪母后?连母后都不愿意叫了?”
萧玦蹙眉,冷声道:“儿臣不敢。”
看到太后的脸色有些不悦,宁昭昭忽然出声道:“太后病重,臣妾没能在太后的身旁伺候,是臣妾过失。”
太后目光看向宁昭昭,不耐烦道:“定北王妃有这份心思就够了。”
宁昭昭轻笑道:“太后不知,王爷本是要在大婚的第二日就要起身回北岭,可王爷却在得知太后病后,一再将回北岭的行程推迟,说是太后病没好,王爷不放心离开。”
萧玦皱眉看向宁昭昭,他何时这般说过要等太后病好才离开北岭了?
宁昭昭冲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说话,若是让太后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她知道在得知太后是他的杀母仇人之后,让他再开口叫太后为母后,确实是强人所难。
果不其然,在太后听说萧玦是为了她而改变回北岭的行程后,太后脸上的不悦转瞬即逝,笑得一脸褶子,愉悦道:“原来是哀家冤玦儿了,不过哀家的身体重要, 北岭的安定固然重要。”
先帝和薄仙仙也不会想到,他们放在心尖上宠的儿子最后还不是要替她的三皇子守在那苦寒之地。
一守就是十余年之久,此次再回北岭,怕是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再回上京。
太后敛去眼中的狠毒,笑得满脸慈爱:“你离开北岭多日,早些回去也好,有你替你皇兄守住北岭,哀家很放心。”
萧玦漠然道:“是。”
太后又道:“哀家会让皇上派出一队亲兵护送你们回去。”
萧玦和宁昭昭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萧玦笑了笑:“那便多谢太后和皇上了。”
从太后的宫中出来,宁昭昭刚想问萧玦太后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在宫道上遇见了四皇子。
四皇子看到两人也愣了一下,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