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家属院里眼尖的人发现,聂副营长家的媳妇,每天都换新的发绳,而且都是她们没见过的样式,好看的很。
“你们发现了没,聂副营长家的,头上每天都戴的花里胡哨的,跟个资本家小姐似的。”
张荷也是晚上的时候去食堂打饭的时候,能遇到聂然带着盛夏里去吃饭,俩人一同去一同出的,和那些一个人打饭的相比,显眼的很。况且盛夏里本身也长得好,昨天穿着一条黄色的长裙,头发上扎着一条黄色的发带,连她都多看了好几眼。
“不能乱说哈!不过人家确实也是会打扮,连个发绳都能戴出花来,比咱们还像城里人。”
赵兰兰明着不赞同张荷的话,内里却是该说的一句没少,成功的拱起了张荷的嫉妒。
“就算她穿金戴银,那也是个泥腿子,还学的那些狐媚子的做派,看看聂副营长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早晚得毁她手里。”
这话说的就过分了,他们小夫妻感情好,那是她盛夏里应当的,怎么就能随便的人身攻击了呢?
盛夏里正准备去唐静雯家里拜访,知道她家有两个女儿,一个上初中,一个上小学,所以拿了个小兜子装了八个发圈,半斤大白兔奶糖就出了门。刚走到小广场的位置,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她,这可不是她故意要偷听,就是对方声音太大,传到她耳朵里的,不听不行啊。
“这位嫂子,你说的聂副营长可说的是我丈夫聂然?”
此话一出,聊天的俩人顿时没了声音,毕竟再厚的脸皮在背后说了人家的闲话,还被当场抓住都很尴尬。
而盛夏里作为被议论的当事人之一,且是主要犯罪人员,只要她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哪个狐媚子穿金戴银的勾引我丈夫,竟然如此的不知廉耻!请嫂子给个明示。正好我要去静雯嫂子家拜访,一并把她告了去!”
“哎~小盛同志,你不要误会,不是说你家聂副营长。是……是我对象他家的一个亲戚,刚好也是姓聂。”
“可吓死我了。嫂子我年纪小,胆子也小,又是千里迢迢自己一个人刚来随军的。如果真是我丈夫被狐媚子勾了去,就只能跳井了。”
盛夏里眼泪汪汪的看着张荷,可怜巴巴的,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仿佛她再多说一句,就是逼着盛夏里要去跳井一样。
“不不不……小盛同志,聂副营长可是咱们部队上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等了你那么多年,怎么会被勾了去,你放心咱们都帮你盯着呢。”
赵兰兰一看张荷尴尬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样子,暗呸了一声没用的货,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笑脸,好像在为盛夏里撑腰一样。
“我刚听嫂子那么说,也是吓坏了。我肯定是相信嫂子说的话,以后嫂子们再说谁还是点了姓名的好,要是在碰到我这么个胆小的,怕是连问都不敢问,直接就跳井了。”
盛夏里害怕的拍了拍自家的胸口,然后又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在她们面前转了个圈。
今天她穿的是白衬衫配了那条紫色的半身裙,衬衫扎在腰里,显得腰细腿长身材极好。头发还是半扎半散,用了一个紫色的金丝绒发圈固定住,好看极了。
这身打扮,别说是赵兰兰了,就是一直生活在海城的张荷都没见过,可真洋气啊。
“嫂子帮我看看,我今天的这身衣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