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里醒来以后,觉得自己浑身酸疼,哪里都不得劲,她抬起手想要挠挠头发,手却被个什么东西挂在了头发上,一使劲就薅的头发生疼!
“聂然!聂然!”
“怎么了?”
聂然听到盛夏里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个咯噔,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卧室,却看到盛夏里躺在床上,两只手都在头上摸索着什么。
“我头发被挂住了。”
盛夏里感觉到自己手指头上缠了个什么,应该是个戒指,可是在这个年代,她还没见过戒指呢,自己手上怎么会有戒指呢?
“我来。”
聂然看到是挂住了头发,心里松了一口气,低下头帮盛夏里去解被勾住的头发。却是又在后悔自己偷摸给她戴在了手上,以至于惊喜变成了惊吓。
盛夏里的手可以拿下里以后,放在眼前一看,竟然真的是一枚戒指!看样子应该是黄金打造的,细细的一圈圈盘旋向上,上面缠绕着三圈小巧玲珑的立体小花,自己的头发大概就是被这个小花给缠住的。
虽然戒指本身不算精致好看,但放在这个几乎都是素圈,或者是平面雕刻的戒指里,真的是别具一格的美了。
“你给我买的?”
“喜欢吗?”
“喜欢,谢谢老公~”
虽然刚开始是有点惊吓,但谁让这是她老公的一片铁血柔情呢?盛夏里抱着聂然的脸,就亲了一口,以示鼓励。只是,她没在家属院谁的手指上见过戒指,这要是带出去……
“京市很多人带戒指,海城好像不多,你只能暂时先放起来,以后有机会再戴了。”
聂然很开心盛夏里能看到自己的心意,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只能自己在家里欣赏了。他们家属院里,领导的夫人们都没戴呢,盛夏里肯定不能开这个头。
“嗯嗯,我晓得。”
与盛夏里这边的开心不同,家属院里看向他们院子里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凝重,有的心中暗喜,有的暗中叹息。
有人说,聂营长回到家,盛夏里兴高采烈的去院子里接他,却被聂营长一把推开。盛夏里又舔着脸上去挽住聂营长的胳膊,被聂营长拽回了屋。院子里洗好的衣服,到了晚饭十分都没晾晒。
前几日就说要等聂然回来,好好犒劳她的盛夏里,居然没有做饭,还是聂营长端着饭盒去食堂打的饭!
有人看到,聂营长一回家,就把盛夏里给打了!
据说,是因为聂营长知道自己出差这段时间,盛夏里领着男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