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她听见自家皇姐开口，“斯尔说的，可是真的？”

祁茗涵虽意外他敢直接把话放到明面上来，但是她没否认，“是我做的。”

祁茗涵有多受宠呢？

看她的姓氏就知道了，她跟着圣宸皇后姓，是安国护国将军的姓氏。

当初楚祀辰百般不愿意，他道自己还没能跟着洛洛姓呢，怎么能让个孩子抢了先？

但是祁洛泱一意孤行，最终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祁家人几乎将这个小公主宠上了天，尤其是景纭宁，她缺失了自己女儿幼时的成长，如今面对着跟自己女儿有五成相似的外孙女，恨不得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这样的小公主，就算是真的做错了事情，也不屑于说谎否认。

更何况她不觉得自己错了。

“斯尔就是在故意接近皇姐的，”祁茗涵都懒得说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不防着些，皇姐出事怎么办？”

斯尔委屈巴拉地挨着楚茗婧坐下，“殿下，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您的心思。”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那心挖出来是红的还是黑的，”祁茗涵不甘示弱，“你真想要皇姐相信你，不如说说你来皇姐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

楚茗婧来了几分兴趣。

天知道，她都在怀疑是不是走私盐这件事情跟斯尔也有关系了，但是她三番五次地查，都没发现走私盐这件事情跟斯尔有什么联系。

要么是真没关系，要么就是藏得更深。

斯尔当然不会说了，“我心悦殿下，自然想要离着殿下更近一些，这算是目的不纯的话，我也认了。”

祁茗涵直接送他一个无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