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笙简直要泪目了,她这段时间几乎都是踩着铃声进教室,无他,唯脚熟尔。
徐愿:辛苦辛苦。
桌面上推过来了几个外观很清雅的笔记本,上面的字迹清秀:“前几天的课堂笔记。”
“谢了~”╰(*′︶`*)╯
……
无边的海域浮沉,这处原本空荡荡的小岛,只有深蓝色荡着白边的海水在周边翻涌着。
而此刻的边境却沉静的没有一丝海浪,像是连风都静止了,趁空气不注意,还有丝丝的波纹在空中荡开,时不时有成群的,黑压压一片的人群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宏伟气派灯火敞亮的大殿里,一簇一簇规规矩矩地站了不少人,通明的光亮炽热却照不进这些人冒着寒气的心底。
气氛压抑粘稠紧绷到极致没有人敢说话,冷汗浸湿了寒凉的脊背,汗水从眼角滑落至下颌滴落。
腿脚都僵硬了,止不住想要抽搐,又只敢往这处使力,死死地压制着。
“嘀嗒…”
僵硬的垂着眼眸站立着,似乎在等待审判与判罚。
殿堂之上坐着个穿着一身繁琐暗纹玄袍的男人,他神情漠然,带着高高在上与生俱来让人忍不住臣服的威慑力。
骨廓匀净的指节轻敲着椅子宽厚的把手,发出轻音…不急不缓,却又一声又一声的敲击在众人心上。
另一只手在额前方,手指轻轻地抵着,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思绪。
周身的气压极低,不怒自威,如有实质般的低沉气压还夹带着汹涌危险的杀意,下方的众人只觉有无形却具象的利器悬在他们喉间。
可见他…此时心情很是不好。
饶是过了良久…堂下的众人几乎要稳不住身形时,才缓缓有淡漠却尤为冷血残忍的声音入耳。
“参与这趟行动的人,都留下…”
“则擎,把他们带去十三堂。”
男人声音暗哑,似毫无情绪的话语自他口中清浅地吐出。
给押解在堂中的这些人,降下了判罚…
“是…”
……
于此同时,就在同一地儿的某一个房间里头…
偌大的房间里大大小小摆置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什么罗盘、小卡牌、诡异的腕表、方方正正的底盘上面有钱币散布、还有特殊材质的小娃娃…
一旁的桌上还摆有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兰花,开得悠然,香味萦绕沁人心脾。
只是和这些宛如神棍窝的小玩意格格不入,不过这些东西看起来又摆放地井井有条,不染纤尘,可见平时主人经常有在打理。
柔软的大床上此时躺着一位气质清浅温润如玉的男人,目前他的气色尚且看着不太好,似大病初愈,还带着丝丝病气。
“君以安…”陆思桁站在君以安的床边,他脸色十分难看,带有愠怒,紧抿着的嘴角下压,张了张嘴。
很明显想要骂人了,可眼前人又舍不得骂。
“为什么卦象为下,还要冒险这么大的险,你不知道我会很担心的吗?。”
憋了半天,就说了这句。
君以安躺着倒是清闲自在,其实他人已经回到这里了,这次伤虽然伤的比较重但养养就能好全,最重要的是谈判也成功了。
那么,这些都是值得的,但…看着还在生气的陆思桁,他温声细语道:“已经没事了,快,别气了。”
陆思桁一噎,眉毛竖起,看得出来抗议的很:“你也不跟我说…”